屬於桑雀的紅線不斷從黑暗中冒出,襲擊深陷鬼域中的村民,以及飛頭。
村民大都是降頭師,紛紛拿出各自煉製的陰牌,小鬼等物,奈何他們的功力對上桑雀,不堪一擊,不消片刻就被桑雀的紅線困縛,吊在半空中。
鳳頭簪沾了桑雀的血被激活,陰童和詭新娘同時出現在女人左右兩邊。
女人的脖子才剛變成血色透明狀,腦袋還沒飛起,就被簪子從頭頂刺穿,定在原地。
詭新娘的蓋頭對著中年女人罩下來。
陰童鬼眼放光,伸出雙手按在中年女人肚子上。
桑雀忍受著鳳頭簪帶來的頭痛,退後兩步舉槍,對準中年女人背心,近距離扣動扳機。
這時,詭新娘的蓋頭被一股陰風吹飛,那個女人的腦袋連同內臟直接從身體中脫離飛起,內臟下方全是妖異的紅色絲線,其中好像裹著什麼東西。
女人的臉變得蒼老,布滿溝壑和斑點,對著桑雀猙獰大喊。
“沒有人能殺死我!”
女人的飛頭化作一道紅光,直撲桑雀麵門,那股力量竟讓桑雀完全無法抵擋,隻能抬起手臂。
桑雀融合的金童子是這個女人孕育的金童子的分支,是媽媽和孩子的區彆,會被壓製很正常。
手臂上傳來劇痛,女人的飛頭咬住桑雀手臂,她能感覺到女人口中全都是那種紅色細絲,從牙齒撕開的地方刺入她血肉之中,快速吸食她體內的鮮血。
也就是被咬中的第二秒,桑雀就渾身一軟,複蘇的力量被激發,鬼域散開,又回到了那間破爛的吊腳茅屋裡。
桑雀沒死,女人眼中劃過一抹錯愕,陰童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背後,乾癟發青的雙手毫不猶豫的穿入她內臟中那些紅線裡,抓住裡麵的東西用力一扯。
就像機器失去了電池,那東西離開她身體時,女人露出驚恐的神情,絕望地喊著南洋話,在桑雀麵前化作一攤血水。
這下徹底死了!
陰童手裡抓著的,是一個拳頭大的乾枯嬰屍,幾近石化,並且整體呈現出暗金色,初看之下一點也不邪異,給人一種舍利子般的聖潔感。
陰童一開始就用鬼眼鎖定了這個東西,但是第一次肢解的時候失敗了,被那中年女人身體上的一件東西抵擋。
直到中年女人的腦袋脫離身體,暴露出這件東西,才讓陰童一抓就中。
桑雀還在一分鐘的虛弱期內,陰童惡向膽邊生,張開大嘴就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那乾屍吞下去。
桑雀一眼看過來,陰童往嘴裡塞的動作頓住,血紅的鬼眼中流露出一抹委屈,最終還是慢慢放下了乾屍。
這裡地下埋著數量不少的屍體,還有許多嬰靈,要是真被金童子召出來,今夜山上山下,必定百鬼夜行,不得安寧。
這乾屍是不是最初的金童子真身,桑雀要等用鬼眼看過中年女人的屍體才知道。
不過她想起之前那個南洋女人說過的話,隻要還有人信這個,拜這個,金童子就永遠不會消失,這畢竟是南洋這邊的傳統文化,很難徹底滅絕。
桑雀如今的力量來自於金童子,或許這對她來說不算壞事,今夜隻要端掉這個窩點就夠了。
而且光是這些屍體和獵槍,對她來說就是一大收獲。
屍體的麵貌雖然奇怪了點,但是換身衣服帶到詭王朝,很快就能變成她的僵屍軍,還是會飛頭的僵屍軍。
除此之外,這個死掉的女人,肯定還有不少東西放在她的住處。
後麵兩天有事,碼字時間不多,所以加個班,把欠債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