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一愣，趕緊跟了出去，不過在出門時，她眼神在李二寶和秦如玉之間掃了一眼，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同一時間，南城舊居民樓。
六嬸坐在窄小的客廳，低頭看著手裡的照片愣神。
“奶奶，你怎麼不開燈，我還以為你沒回來呢。”
房門被打開，長發少女按亮牆上開關，屋內昏暗的環境才亮了起來。
“靜靜，你回來了。”
六嬸放下照片，同時用手悄無聲息地擦了下眼角。
“奶奶你怎麼哭了？是遇到什麼事了麼？”
少女放下包，坐在六嬸身邊。
她看著桌子上的照片，微微一怔，隨即歎息：“你又想他了。”
照片上的男人，她沒有感情。
對男人的印象，也隻存在模糊的記憶裡，大概是四五歲的時候？她記不清了，反正自己現在已經二十了。
“沒事，就看看，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不上夜自習嗎？”六嬸問道。
“回來拿個東西就走，還給你帶了點飯菜，都是我從食堂裡打的，有你最喜歡吃的紅燒肉。”
少女從包裡掏出飯盒，剛放在桌子上就留意到了那一遝鈔票，和一張厚厚的信封。
“奶奶，你哪來的這麼多錢？”少女驚訝地拿起信封，裡麵少說也得有四五萬，那疊鈔票少說也得有兩千。
她知道奶奶每天賣菜賣不了多少，其中一部分還偷偷送到監獄裡，自己每天還要撿垃圾，一個白饅頭就能對付一頓。
六嬸一慌，顫巍巍地說：“是，是……”
“是他寄給你的？”少女恥笑。
六嬸猶豫了一下：“你爸說他在裡麵不花錢，也不讓我再給他寄，還把這麼多年來我寄給他的錢都存了起來，托人送給我，說是給你上學用……”
“我不需要他的錢！”
少女站起身，很是生氣：“我沒有這個爸，你以後也不許在我麵前提他是我爸，錢我是不會動一分的，你自己留著花，我還得去學校，就不陪你吃晚飯了。”
少女拿起包，摔門離開。
她一路快步走下台階，眼神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在走到樓下時，手機微信彈出來一條信息，少女看了眼頭像，便停下腳步伸手點開。
裡麵是一行字：“人我已經帶出來了，馬上就到地方，今晚的好戲，就全看你了。”
少女放下電話，從包裡掏出一支口紅，直接站在路邊，輕輕地描唇……
李二寶和秦瑤坐在出租車後排，少女獨有的香氣彌漫在兩個人身體中間。
秦瑤上車後就一直在扣手機，從李二寶的餘光可以看見少女側胸的高聳，以及臉頰優美清晰的線條。
察覺到目光，秦瑤微微側眸，薄唇勾起一抹笑意。
“二寶，你從來都沒有談過女朋友嗎？”秦瑤放下手機，望向李二寶。
李二寶點頭：“沒有。”
“為什麼啊，你長得也算還可以，就算不談美女，普通女朋友也沒談過？”
“現在初中生談戀愛的都多的是，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秦瑤明顯不信。
“那是你們，我那時候談戀愛被抓到，是要開除的。”李二寶淡淡道。
他不知道現在的學生都放縱到這種程度，自己初中的時候，和女同學說話都很少。
“怎麼，沒膽子談戀愛有膽子去坐牢，說得誰信啊。”秦瑤撇撇嘴。
李二寶沒有說話。
他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一團柔軟貼在自己手臂，緊接著，一股溫熱噴灑在自己耳垂：
“你剛才是不是一直在盯著我的胸？你有沒有摸過女孩子那裡？”
秦瑤前胸貼著李二寶，在他耳邊輕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