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寶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個監控畫麵裡正對著一個卡座，卡座點了神龍套，八萬多的套餐，秦瑤兩個同學在那，隻是麵對那幾個富二代有意無意的揩油，兩個學生躲得很快，幾乎一點便宜也沒讓人占到。
那點套餐的夥計，臉色明顯很難看了。
“你看，現在就是這個樣子。”孫莉苦澀道。
“額，她們都是正經財大學生，來這裡一是玩，二是兼職，不讓人碰也很正常呀。”李二寶一臉純真。
孫莉看了他好一會兒，才艱難開口：“如果是你的話，花了錢，一次沒摸到，兩次沒摸到，三次沒摸到，你還會再來花錢嗎，還會推薦朋友也來嗎？”
李二寶一下子愣住了。
是啊，這就跟打遊戲一樣，每個人都是有耐心條的，你再好的許諾，當把玩家的耐心條耗儘，也沒有得到後，彆人自然就會放棄了。
可是如果讓他們得手，那和當初謝東有什麼區彆？
孫莉見李二寶走神，歎了口氣：“我知道，我這些年在這裡被迫做了什麼很多迫不得已的事，但酒吧裡，就是那麼回事。”
“男人花錢喝酒找女人，女人喝酒找刺激。”
“我並不是說提倡在皇後酒吧做那些事，但專業的事還是得專業的人來做，其實有很多專門乾這個的，靠酒水提成，和客人達成一定的約定。”
“她們是心甘情願的，也是靠這個為生的，至於怎麼交易，那就是離開酒吧後的事了，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我們隻是提供一個場所，讓他們喝酒，就和一夜情一樣，你能懂我的意思麼？”
她知道這些話，最不該自己說，畢竟自己在這裡的經曆擺在那裡。
可每個行業都有每個行業的規則，你可以不違法，但是得遵守規則，才能生存。
李二寶聞言點點頭：“你說得對，是我太想當然了，咱們隻負責賣酒，給她們提成，至於附加價值，或者說服務，就和咱們沒有關係了。”
“那是他們離開酒吧後的事。”
“畢竟現在那麼多人依靠某信搞一夜情，難道聊天軟件也成黃色工作了？”
他這才有些品出味道來。
“所以，有些小蜜蜂是牌麵，吸引顧客很正常，但同樣也要有彆的小蜜蜂，來滿足不同客人的需求，這樣生意才能正常運轉。”孫莉說道。
“那你認識有這方麵的人麼？”李二寶問道。
“我認識的不多，不用過我聽他們說主城區，還有市中心那些頂級酒吧裡請的都是藝術學院的女生，她們都特彆會玩，一個女生有時候一晚上最高的成交量，甚至能達到近百萬，還不用陪客人做什麼。”孫莉說道。
李二寶想到了第一次來這裡，那些穿著高跟鞋，短裙，長腿邁動的年輕女孩。
於是點頭：“好，我知道了，謝謝提醒。”
孫莉搖頭：“是你給了我新生，我也想幫你把這裡經營好來報答你。”
“報答就算了，在我眼裡你和王哥都是我的朋友，有什麼事儘管說，我能辦到一定辦到。”
李二寶又和孫莉聊了一會兒，才起身離開總控室。
他看了眼時間已經不早了，正準備打車回家，便遇見了趙斌。
他讓趙斌通知兄弟們今晚忙完早點休息，明天白天有事要辦，隨後坐上出租車離開。
他一路上都在想孫莉的話，找藝術學院女生的話，這事還得找秦瑤。
隻是自己該怎麼和秦瑤開口呢？
她會不會把自己當做是變態？
正當李二寶想著事出神時，輔路一輛貨車，直接朝著出租車撞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