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米彩無論是氣質身材還是長相,都是大部分男人夢中的標準。
要不是米彩是劉榮的女人,連他都動了心思。
“看不上倒是簡單了,我現在懷疑那老家夥對米彩動了心思,說不定這次交易搞不成一次性買賣,還有可能讓米彩攀上他的高枝,就此遠走高飛。”劉榮深吸口氣說道。
劉俊茂聞言臉色一變:“不會吧,你的意思是那老家夥看上米彩了?那怎麼能行,以米彩的野心,還真是被他盯上了,以後可就不受我們控製了,關鍵是,她可知道我們不少事情的。”
劉榮點點頭:“沒辦法,你以為他誰都能看得上啊?連米彩去我都有點擔心他瞧不上眼,結果還真讓米彩給辦成了,媽的,這個女人真是養虎為患。”
“養虎為患不至於吧?您敲打敲打他,不行就動她弟弟,她還能翻天?”劉俊茂不屑道。
“你懂我什麼意思嗎?”
劉榮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現在我擔心的是,今晚過後米彩和他達成一種默契,彆事情不給我辦,再保下米彩,你知道那樣的話,對我損失有多大嗎?”
“那老家夥肯定看出來米彩不一般,也不想被我就此纏上,他的能量太大了,一旦他真的說服米彩,成為他的女人,你覺得到那時候,我還敢去動那賤人的弟?”
“不給她磕頭就算不錯了。”
他煩躁地點了根煙,本以為是很簡單的一場交易,結果把兩個人精湊在了一起,把自己給晾在一邊了。
“那怎麼辦,要不彆讓米彩去了,這事就此拉倒,我們又不是不認識彆的人。”劉俊茂說道。
“你懂個屁,招呼都給他打了,你忽然不把人送去了,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不一定能幫我們辦事,但想搞掉我們還是很簡單的。”
劉榮深深抽了口煙:“必須得想個辦法,既讓他倆晚上睡在一起,天亮後,米彩沒有威脅,那老家夥還得乖乖地替我們辦事。”
魚餌已經拋出去了,他可從來不乾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劉俊茂皺了皺眉,忽然說道:“我有個辦法,今晚他倆該怎麼睡怎麼睡,睡醒後,把米彩弄死,然後說是他搞的,那這個人,就和我們劉家脫不了乾係了。”
劉榮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這個兒子。
劉俊茂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趕緊擺手:“我,我就說著玩的,這風險太大了,你彆放在心上。”
“嗬嗬,以前我一直覺得你沒出息,沒想到你還真有我當年的幾分影子。”劉榮冷笑著說道。
劉俊茂一愣:“啥意思,你覺得我的方法可行?”
他知道劉榮一直看不上自己,集團的事也不跟他說,米彩的交易還是從妹妹劉淩菲口中知道的,他也閒著沒事,就跑來玩,順便想看看米彩這個賤人怎麼倒黴的。
在米彩懷孕這件事上,他和劉淩菲的立場是一樣的,決不能讓這個孩子生下來,分走他們的家產。
“你提醒了我,今天我看了,那老家夥人老成精,肯定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就乖乖地替我辦事,米彩今天的表現,也證明她確實起了異心,今天不背叛我,明天也會。”
“如果這讓米彩大著個肚子死在老家夥的肚皮上,到時我第一時間拿手機衝進去,裝作吃驚的樣子……”
李榮冷笑:“你說他以後會不會成為我劉家的一條狗?”
劉俊茂聞言也激動起來:“對,就這麼做,這樣非但名正言順地除掉了米彩,還讓我們劉家多了一張底牌,隻是怎麼讓米彩實際恰好地死在他身上,是個問題。”
“而且等他死了,外麵安保那麼嚴格,怎麼讓你第一時間衝進去見證,也是個問題。”
“如果能把這兩個問題解決掉,那麼今晚,將會是我劉家騰飛的時刻!”
計劃很完美,隻是操作起來難度太大了。
彆的不說,單單是怎麼讓米彩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在半老男人的房間裡,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劉榮則是不以為然:“其實我早就想過米彩死了,當時我從一個米國朋友手裡買了一種藥,孕婦隻要吃下去,最多半個小時就會大出血,如果不及時治療,肯定活不了。”
“到時米彩不一定非得死在房間,隻要是流血從房間裡抬出來,送上救護車,我讓救護車在城裡多繞幾圈,那老家夥就彆想和米彩的死撇清關係。”
“至於安保方麵,你彆忘了,王安還在樓下呢,安保都是他的人,和他打聲招呼,他就能辦。”
王安是劉榮一手提拔起來的,這麼多年榮盛集團在南都穩如泰山,王安提供了不少便利。
“那行,藥你帶了嗎?”劉俊茂激動道。
劉榮點點頭:“在我車裡,我現在去拿,希望那個賤人還沒過去,彆怪老子心狠,怪就怪你野心太大,南都已經容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