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一臉詫異的表情看著葉長青：“是考我嗎？”
葉長青有些無語：“我又不是老師，考你乾什麼？
我就是想問問，墨俠是什麼？”
陳學文剛要說話，一個男人在後麵喊：“陳學文，你怎麼在這？
那邊舉行火葬儀式，不見你人。
現在該裝骨灰了，你是孝子，趕緊去抱骨灰盒子。”
陳學文給葉長青說了一聲以後慢慢說，轉身朝著火葬場裡跑去。
葉長青想起還有事，衝著陳學文的背影喊了一句：“你有我的電話，辦完你父親的後事，你給我打電話。”
然後轉身上了門口的一輛汽車。
錢程剛才聽到了兩個人談話，有些好奇地道：“你要把一個農民送進索命門？
這是不是太荒唐了？”
葉長青皺著眉頭道：“怎麼荒唐了？”
錢程微微搖頭：“現在是什麼時代，二十一世紀，飛機大炮都落後了。
現在是人工智能的時代。
你讓一個沒什麼文化的農民，進入一個老掉牙的古老門派。
還是極度危險的索命門。
你這不是送他去死嗎？”
葉長青臉色陰沉：“什麼叫沒什麼文化的農民，他是上過職高的，語文數學英語物理化學，哪一樣都學過。
怎麼就沒文化了？”
錢程怪異的眼神看著葉長青，像是看一個脫離時代的老人一樣：“你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新式文盲？
你說得懂得這些，就是新式文盲。”
新式文盲？
葉長青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坐牢之前沒聽過，這一段時間，感覺天天都有新詞，許多不相乾的詞放在一起，出現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意思。
但這個新式文盲，字麵意思很好理解。
就是新式的文盲。
新時代的文盲具體什麼標準，他是一點也不知道，不過他也懶得知道：“新式文盲就不能入索命門嗎？”
錢程看著葉長青的眼神更加怪異。
他實在想不通，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人，憑什麼當上鏨龍之主。
想了一下道：“索命門過時了，這個時代，真正的殺手，用的全是高科技手段。
比如五裡地之外的狙擊手，比如小如拳頭的無人機炸彈，比如智能蜜蜂飛行鏢……這麼說吧。
殺人隻需要坐辦公室裡，點下一個按鍵就可以。
沒有人再用古老的殺人方式了。”
葉長青一直麵無表情，當聽到智能蜜蜂飛行鏢的時候，眼睛裡露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