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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楊軍猛地一彈,甩開手指間燃得快熄滅的香煙,剛才因為走神差點灼傷自己。
"這可是你咎由自取。誰叫你走神。"
丁秋楠嘟囔道,不滿於他的不專心。
楊軍無言以對,回過身對伊秋水解釋:"我得去趟以前的房子,要是下班前不能趕回來,就你和秋楠一起吧。"
"好嘞,明白啦。"
吃著驢肉火燒的伊秋水含糊應著,滿口都是味道。
隨即,楊軍離開醫務室前往第一食堂的方向。距離楊柳和何雨水參軍的日子隻有幾天了,為了慶祝,他早些交待蠢柱去籌劃慶祝事宜,此刻去確認下進度如何。
還未走近食堂,楊軍遠遠看見蠢柱正走來。這家夥又回複了邋遢的模樣,老婆孩子都有了,認為打扮已不再是必須,連雞窩似的發型也不再打理。
手中提著網兜,滿滿的裝了三個鋁製飯盒,飯盒鼓鼓的,偶爾還能滴落幾滴油。蠢柱一路低著頭走。
"嘿!"
見他這個樣子,楊軍出聲喊道。
蠢柱受到突然的呼叫,一驚跳起,不由自主地後退一步,眼神茫然地看著楊軍。
"我正找你呢,手裡拿著什麼呢?給我檢查一下。"
像蠢柱這種狀態,最輕算是擅自帶走食堂的食物殘渣,嚴重點就牽涉到公物竊取問題。自從王二娃擔任保安隊長後,對於這類行為抓得很嚴,任何有點古怪跡象的都審問一番。
不清楚這位傻憨到底哪招屢次蒙混過關,而且現在竟提早下班大模大樣從工廠正門離去,以為保安都近視到無影無蹤?真要是毫無破綻才詭異。
楊軍暗中懷疑肯定有蹊蹺。
"哎呀,原來是軍子啊,差點沒認出來。嚇了一跳呢。"
瞥見是他,蠢柱臉上迅速堆起了笑容。
"你這是在搞什麼,為什麼私藏那些飯萊?"
楊軍不滿地問道,打斷了他的開場白。
蠢柱揚眉挑鼻地反駁:"狐狸有一套法子,龍蝦也有自家道路。您是領導嘛,聽多了反而亂我心思,還是彆讓我詳說比較好吧。"
他知道楊軍清楚自己的行徑,但絕不說出如何帶出去的具體方法。
楊軍看著油膩膩的餐盒。他的鼻子抽動了一下,說:“紅燒肉、炒茄子,另一個是什麼呢?”“還能是什麼,就是豬耳朵啊。”傻柱想都沒想,隨口回答。
“為什麼我感覺那麼眼熟呢?”楊軍眼神裡流露出困惑。
傻柱嘻嘻笑道:“嘿,你們中午沒吃上好的,是不是考慮給我打包?懂不懂得節約?”他的語氣充滿了指責。
楊軍無奈地看著他,翻了一個白眼說:“我平常跟誰一塊兒吃飯那個小子沒吃上?”傻柱皺起了眉頭:“哎呀,那小子怎麼了?他兩手好像廢了一樣,一直在跟饅頭對著乾。”
聽到這兒,楊軍笑了笑,沒有解釋。想必郭天明現在肯定滿手水泡,沒辦法夾菜,隻啃饅頭,這讓傻柱意外地嘗到了三菜的所有好處。
看著傻柱,楊軍半眯著眼問道:“你是打算回家?”
“今天晚上沒請客的領導在這兒閒坐著做什麼?”傻柱四周看看確定沒人後,悄聲問,“李副廠長原來說晚上的慶功宴,怎麼一轉眼就被帶走了?軍子,給我透個底,究竟怎麼回事?”
楊軍表情一斂,正色道:“你彆怪我事先沒警告你,少打聽彆人的私事,彆說閒話。這些上層領導的事不是你所能插一腳的。”
傻柱忙打圓場笑道:“知道了,知道了,就當我放了個響屁。”可楊軍卻不領情:“就算是屁,也太影響氛圍了。”
傻柱哈哈一笑,做了一個吹過的手勢:“風一吹就什麼都散了!”儘管如此,見楊軍一臉嚴肅,還是再次提醒道:“彆多嘴了,記得秋葉現在懷孕了,彆惹麻煩回來找上門。”
傻柱想起上次保衛科的經曆,心裡一哆嗦,連忙表白心意:“行了,軍子,我知道錯啦。從進了保衛科後我就老實了很多。”
確認四周沒有人,傻柱低聲道:“還有,軍子,你知道嗎?你妹的大姨今天也被他們帶走了,要多注意點,彆波及到咱家裡的人。”他拐了個彎提到這個,其實是想讓楊
覺。
這句話讓楊軍一驚:“劉嵐……被帶走了?是誰帶走她的,鋼廠的?還是汪榮耀的人?”
楊軍瞬間明白:汪榮耀肯定動的手。因為之前他早就要求王二娃不管劉嵐的事,所以王二娃沒說。
作為李懷德的
,劉嵐一直與情人關係緊張,被當成可疑對象也很正常,抓她走就是順其自然的事。
“柱子哥,我來找你是因為酒席準備得怎麼樣了?”為了不討論劉嵐的事情,楊軍主動轉移話題。
“都已經準備妥當了,他們會先去一個地方,我們則在啟程當天舉行慶宴兼告彆儀式,兩不誤。”傻柱扳著手指算道。
接下來的內容,章節還沒有寫完。傻柱安排在近兩天內就會舉行宴會,確切日子就是大後天。
“嗯,就這樣定了,到時候拜托你了,柱子哥。”楊軍說著,不再提起劉嵐的事,並示意傻柱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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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跟我客套起來了?早就說過是一塊來的,怎麼忘了呢?”對於搭車的問題,傻柱嬉笑回應。更深層的意思是,傻柱還想借此混出去。因為楊
方便進出廠區,不用常規檢查。出了廠區後,傻柱突然要求停車,但原因並沒有直接道出。
"柱子,等等。"
笨柱慌忙跳下車,匆匆打了個招呼就往後院牆跑去。
大約過去了兩分鐘,楊軍遠遠看見傻柱與冉秋葉朝著他走來。瞧見冉秋葉,楊軍頓時了然。
這就是傻柱說的方法,預先安排冉秋葉在外院牆邊等待,等他吃完飯後通過前門出來,兩人一塊回去。原本劇中,冉秋葉是清高的人物,對剩菜毫不在乎,沒想到這世道,她竟然放下自己的身段,和傻柱默契地行事,去偷偷帶走飯盒。
會不會是因為她近墨者黑,被傻柱影響壞掉了呢?
“柱子兄弟,回家嗎?”一看到楊軍,冉秋葉羞澀地打招呼。
“嗯,回家有件事。大嬸,彆急。”楊軍沒有拆穿他們的小詭計,大家都有體麵,沒必要揭開傷疤。
三人隨後一同回到大雜院。
下車後,楊軍徑直奔後院。
在那裡,他遇到了一位故人。
冉秋葉的父親正坐在池邊處理活魚。“冉教授,你怎麼在這?”楊軍停下腳步,寒暄起來。
“楊主任,您好。”冉父連忙擱下手頭的工作,先用手帕擦拭,本想握手示敬,但又覺得不合適,便收了回來。“秋葉懷孕了,柱子粗心,我和她媽商量過,搬這裡便於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