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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玄右手抬起，食指上開始有莫名氣息湧動的瞬間，這片域外星空，十一個超級大陸，在同一時間，全都沸騰起來，好似整個世界都蘇醒了。
那種沸騰，不是在歡呼，而是在顫抖，在畏懼，在哀嚎，在求饒！
赤發老者感覺有些不對勁，但他並未太過放在心上，任你修為通天，神通了得，在離地焰光旗麵前，都是徒增笑耳罷了！
“來，小子，把你最強的本事施展出來，不然，你都不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赤發老者嗬嗬冷笑，“彆說老夫沒給你們機會，現在，跪下，給老夫當狗，老夫或許可以饒爾等一命！”
宋玄掃了他一眼，淡漠道：“域外蠻夷，也配我洪荒之修俯首稱臣，真是坐井觀天！”
這句話，似乎是刺激到了對方，赤發老者麵色大變，“你們來自洪荒？此處星空，已經被空間亂流隔絕十餘萬年，你們是怎麼過來的？”
“哦？”宋玄詫異道：“你竟知道洪荒？”
“廢話！老夫乃是正統洪荒生靈，出身北海巨妖一族，妖族天庭成員，妖聖白澤大人麾下的妖神！
爾等既然來自洪荒，那可曾聽說過老夫巨妖神的名號？
雖不知你們是什麼種族，但應該也是天庭麾下的子民，見了老夫這位天庭正神，還不速速跪下叩首？”
宋玄感受著手指上衰劫的力道，隱含不發，而是繼續問道：“你不認識我們是什麼族群？”
巨妖神遲疑道：“怎麼，你們的族群很出名，需要老夫去認識？”
聞言，宋玄心裡有數了，
這位北海巨妖，或者說，此處以洪荒碎片所演化的域外星空，在人族誕生前，就已經存在了。
簡單的推算了一下，宋玄基本可以確定，應該是巫妖第一次大戰前期，女媧尚未造人前，巨妖神因為戰鬥的波及，流落到了這裡。
所以，他不僅沒見過人族，他甚至都不知道有聖人。
女媧沒造人，所以還未成聖。
人族沒出，三清自然也沒有立教，自然也沒成聖。
所以，在這巨妖神的記憶裡，洪荒最強大的種族，唯有巫妖二族，而妖族立天庭，掌洪荒天界，理所當然的，是洪荒真正意義上的最強族群！
作為洪荒妖族，而且還是天庭妖神，在巨妖神看來，洪荒那些數不清的小族群，見了他，納頭便拜，才是最正常的反應。
但現在，這些外來者的態度，令他有些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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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沒有弱者麵對強者該有的態度，也沒有低階種族麵對天庭妖神該有的敬畏和狂熱。
他不明白，才十幾萬年而已，莫非洪荒發生了什麼大變故不成？
難道，在和巫族的爭端中，天庭處於了下風，使得洪荒其他種族，失去了對妖族該有的敬畏？
宋玄淡笑一聲，“吾等，乃是人族！”
“人族？那是什麼？”
巨妖神第一次聽到這麼種族的名號，但心裡卻莫名的一顫，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心裡蔓延，似乎這個族群的存在，天生對於他們妖族有所克製。
“人族是什麼？”
宋玄笑道：“女媧聖人所創的先天道體種族，洪荒大勢所選擇的天命族群，這麼說，你可理解？”
“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