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君點點頭,問道:“伯父要打聽誰呀?”
陳伯炘道:“寧氏諱誠,字君瑞。”
寧知君好奇的道:“這是家父呀,你們打聽他做什麼?”
陳伯炘和陳正業都懵了,兩人都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如此輕鬆的就找到了寧誠!
“寧侄女啊!”
陳伯炘激動的無以複加。
寧知君疑惑的道:“啊?”
陳伯炘急忙道:“我們找你父親找了好久了。”
“你父親應該知曉我們的,還請寧侄女有空代為引薦,就說杭州府陳氏大郎代二弟求見。”
寧知君想了想,道:“何必這麼麻煩,你們想見我爹,我今晚便可以帶你們去見他。”
“這個時辰他應該已經下值了。”
陳伯炘忙不迭道:“不可!如此實在太過唐突,我們設宴請他。”
……
王公祠內替王越題的楹聯一時間名聲大躁!
禮部衙署內,各官僚都在對此品頭論足。
尤其今日一早,那兩句詞還上了報紙頭條熱門,就是不知是誰提出來的,但‘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一時間掀動了整個大明的文壇。
順天府的人都在找這名題詩之人。
朱厚照嫉妒之色已經溢於言表,癟癟嘴,將報紙隨意扔到一旁,道:“狗屎!”
“至於這麼浮誇嗎?就連父……好像當朝皇帝都對這兩句詩評價頗高。”
“也就那樣吧。”
“不如小老弟你的才華。”
一大清早,朱厚照便找到陳策,一邊吃著早飯,一邊揶揄著,看上去很不服氣,但又不得不服,反正嫉妒的麵目全非了。
劉瑾也哼了一聲,道:“要我說啊,就不抵陳公子你一根毛!”
“啥玩意啊,我都聽不懂,也不知道為啥那麼多人都在討論!”
陳策看著這對主仆嫉妒又無能為力的樣子,忽然問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它就是我題上去的?”
啊?
朱厚照趕緊改口,道:“我就說,這楹聯能讓朝堂大儒們都如此推崇備至,一定不簡單!”
劉瑾深以為然的點頭道:“現在細細品味起來,確實可圈可點……啊不,確實厲害至極!”
朱厚照道:“也隻有小老弟的才華才配給王公題了,彆人估計握筆的勇氣都沒。”
劉瑾:“那是!我們家爺說的很到位。”
聽著這對主仆唱雙簧,陳策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朱厚照板著臉道:“小老弟,你為啥不署名啊!”
“噢,這像你的風格。”
“不過被彆人冒充了咋辦?”
陳策道:“應該沒有人會這麼無恥吧?”
朱厚照心道怎麼沒有?我我都想冒充一下了,反正也沒人知道,我說我題的,誰能反駁啊?
不過朱厚照顯然還是要點臉的,終究乾不出這樣的事。
陳策搖搖頭:“不過兩句楹聯而已,有感而發,沒什麼的。”
朱厚照:“……”
還得是你,裝的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