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秦紘帶著深深的震驚離開了槐花胡同,今天陳策給他上了一課,讓他這個戶部尚書相信了大明民間還真有遺珠存在!
朱厚照癟癟嘴,對秦紘很是看不起,白嫖了小老弟這麼多知識,走的時候那麼急吼吼的,連一句謝謝都沒有。
“小老弟,咱們繼續探討素描畫吧,下次莫和這種人接觸,少教他知識,這老家夥不懂感恩,沒啥禮貌。”
“下次來再空著手來問你問題,給他攆出去吧。”
陳策:“……”
還得是你啊,我的太子殿下。
朱厚照在這裡一直學素描畫到傍晚才離開。
入春之後,天氣暖和了一點,唐寅到現在依舊沒從蘇州府回來,這不免讓陳策有些奇怪,這麼久了,按理說也該回來了。
今晚吃了晚飯後,陳策去順天快遞那邊找到了劉洪,讓劉洪查一查唐寅為何還沒回來。
傍晚的通濟渠,晚霞倒影在平靜的湖麵上,沿著堤壩走,微風吹過,沁人心脾。
“老夫府前的屍體是你送的?”
不知何時,焦芳已經並肩和陳策在堤壩走著,周圍的人也少了些許,想必被焦芳清場了。
陳策側目看他一眼,平靜的點頭:“嗯,是啊。”
“焦大人認得那些人嗎?”
焦芳淡淡的道:“老夫記得好像沒與伱說過老夫的身份?”
“是皇太子與你說的?”
陳策不置可否,兩人現在都心照不宣,都將對方底細查了個底朝天。
焦芳輕蔑的笑了笑,“以為皇太子能保得住你?彆忘了,老夫才是他的老師。”
陳策依舊言語平淡,反問道:“焦大人這話從何說起,我為什麼要皇太子保我?”
“戶部主事不也是你的狗嗎?現在了?”
既然已經撕破臉了,陳策也沒必要處處忍讓。
焦芳怒火中燒,音量提高了三分,道:“當真以為老夫就這點手段?!”
陳策嗤笑了一下,搖頭道:“三朝積累下來的人脈和勢力,當然不會隻有這麼一點手段了,我以後會不斷遇到麻煩和危險對嗎?”
焦芳冷笑道:“你知道便好!”
陳策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做才能滿意?”
焦芳淡漠的道:“死!”
陳策道:“會的,不過應該還有幾年活頭。打個賭吧,你會死在我前麵。”
“其實我挺奇怪的,你說我和你也沒有什麼直接衝突。我教導太子的功勞你全部都恬不知恥的拿過去了,我也沒說過什麼怨言。”
“內閣六部們大都以為皇太子的改變是你教導的好,你也沒有否認。這不都挺好的嗎?怎麼就忽然要你死我活了?”
“因為你那廢物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