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月張大了嘴,努力的向後挪動著:“你……你果然是鬼……但你已經不能殺人了!你殺了一個人,再殺人就會死!”
她邊向後挪動著邊想要站起來逃跑。
但麵前這張慘白的臉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潘月看見麵前的人緩緩彎下腰來,緊接著,她感受到一雙冰涼的手圈住了自己的脖子。
呼吸變得艱難起來,潘月張大了嘴想要呼喊,但喊不出聲。
為什麼!為什麼!殺了我你也會死!
但這些話終究是喊不出來了,沒幾秒,潘月也變成了一副冰涼的屍體。
月光下,正彎著腰的女鬼在殺死第二個人後緩緩倒地,她身上傳來了明顯的聲音。
那是骨頭的碎裂聲,她殺了兩個人,馬上就會被遊戲規則殺死。
這是所有被規則製裁的人的死法。
就跟當初被公投出局的李文濤一樣,肉體與器官一同破碎,有鮮血從元青花扭曲的身上流了出來。
而此時顧眠提著一把鋥亮的鋸子從角落裡竄了出來。
他先是環顧了一下地上的兩具屍體,又看向了倒在地上即將死亡的元青花:“真是遍地狼藉。”
他原本跟在元青花後麵想要觀察一下,沒想到這位直接給他上演了一場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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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眠覺得自己理應上去問候一下這位無私奉獻的同事。
他提著鋸子來到元青花跟前蹲了下來,剛想開口說點什麼。
但還沒等他出聲,元青花一隻蒼白的手就抓向了顧眠的衣服。
當然隻是抓住衣服而已。
顧眠皺眉看著這隻緊緊抓住自己的手。
緊接著,一個細微的聲音從她嘴裡傳出:“你答應我的……”
但就像無數狗血電視劇中的一樣,她的遺言說到一半就撒手人寰了,隻留下獨自在三具屍體旁思考人生的顧眠。
“我答應你什麼了?”他看著麵前的這具屍體,自己跟元青花好像並沒有什麼交集。
隻可惜元青花沒法給他答案了。
顧眠開始甚至懷疑自己之前有沒有做過什麼拋妻棄子的勾當,但思來想去都沒想到。
而另一邊,郭繼美跟可可一直在一起。
她們同樣在巨大的建築工地中亂轉,但卻始終沒有碰到任何人,不過倒是沒有二人走著走著突然被分開的情況了。
這一輪郭繼美長了心眼,在校外時買了一塊手表隨時待在身上。
此時可可還在帶著郭繼美在工地中轉著。
郭繼美有些奇怪的開口:“可可,我怎麼覺得你一直在領著我兜圈子啊?這裡好像已經來過一次了。”
可可帶著茫然的表情回過頭來:“啊,有嗎……其實我也不太記路,不好意思啊。”
她邊說著邊看向郭繼美的腕表:“現在幾點了。”
郭繼美太手看向手腕:“已經兩點半了,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就可以投票,奇怪,我原來以為鬼今天回來殺我,但它是殺了彆人嗎?”
“我也不知道,”可可說到這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指著遠方的一棟最高的樓,“不如我們去那邊看看吧,那邊我們好像還沒去過。”
郭繼美點點頭。
而二人來到這棟最高大樓的樓底時,三具屍體跟一個顧眠出現在她們的視線中。
郭繼美在黑暗中長大了嘴,震驚的看著地麵上全身慘白的元青花:“這是怎麼回事!”
一邊的顧眠攤攤手:“如你所見,元青花殺了兩個人,然後自己也被製裁了。”
為什麼?郭繼美震驚的看著地麵,為什麼元青花要這樣做,殺死兩個人……自己也直接死亡,這樣豈不是直接將最後的那個鬼陷入了最不利的境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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