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月心中也有這個想法。
她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決定接這個電話,但接通的時候把手機稍微離遠了耳朵,怕對麵傳來什麼古怪的聲音。
沒想到聽筒裡真的傳來了王川的聲音。
“滄月?”
“王川?你還沒死?”滄月也十分詫異。
“旁邊還有彆人聽你打電話嗎?”
聞言滄月意識到什麼,她側眼看了下周圍的人,後退幾步:“沒人能聽到你在說什麼。”
王川這才繼續:“聽我說,我現在在薑梅的宿舍裡。”
薑梅?滄月記得這個名字在失聯人員名單上。
“我發現孫子豪和薑梅……”
滄月靜靜地聽完了王川的敘述,然後瞥了一眼趙爽,隻見她正對著不遠處的基地發呆,似乎沒注意這邊。
她對著話筒輕聲開口:“所以翻車那件事很有可能和她有關?”
“對,”王川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你們現在應該和她在一起吧,要小心,如果事情真的跟我猜的一樣的話,那這個人就太惡毒了。”
為了報複孫子豪和薑梅讓全公司的人一起陪葬,確實惡毒。
但如果事實果真如此的話,那生路就好辦了。
那些鬼魂的怨氣來源於趙爽,隻要趙爽死,她們就能活。
滄月按住了口袋。
“對了你們現在在哪?”王川的聲音繼續從手機裡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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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月看向遠處的基地:“墳山,警方找到趙爽的地方,顧眠開車帶我們上來,希望能以此刺激趙爽的記憶。你要來嗎?”
對麵的王川沉默幾秒:“不知道為什麼鬼把我帶到員工宿舍卻沒有殺死我,我想再在這裡麵找點線索,如果再找到什麼我就電話聯係你,電話不通的話我就發短訊給你。”
“好,”滄月點點頭,“那你小心。”
說罷二人便停止了通話。
此時夏建人捏著手裡的小扇子湊了過來:“是王川嗎?”
“是,”滄月點點頭,“他還活著。”
鬼竟然沒有殺死他,這點滄月也感到十分奇怪。
夏建人把從大巴裡帶下來的印著廣告的扇子往車窗裡一扔:“他說什麼了?”
滄月轉頭看向遠處的趙爽:“他叫我們小心趙爽。”
但再惡毒的人也怕刀子,隻要驗證了那三十幾個人的死亡是趙爽造成的,到時候她一刀子下去這副本就能安全結束了。
滄月猜測鬼把王川帶到孫子豪的宿舍,也是為了讓他了解真相。
建於半山腰的基地就是一排小土屋,屋子裡擺著幾張桌子椅子,平日裡也沒什麼人在這,隻有爬山爬的累了的人會在這裡麵歇一會兒。
趙爽早就走進了這排小土屋裡,看起來她也很想記起當天的事情。
但幾個人看她努力回憶了很久,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回憶起來。
“對這裡我一點記憶都沒有了。”趙爽頭痛的捂著額頭,其他幾人麵麵相覷。
趙爽是在這裡下車,再向上她就沒去過了,上麵的地方恐怕不會刺激她的記憶。
“不如我們再向上走一下?”夏建人開口提議,“或許到墜車的那地方咱們能發現什麼,而且不是還有幾個人失聯了嗎,說不定也能找到他們的線索。”
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幾人都表示同意。
天色已經完全亮了,山上多了些爬山的閒人,為了不引起轟動顧眠已經把大巴開到了隱秘的地方藏好。
接下來如果想要繼續向上的話就隻能步行了。
好在這座山修了條水泥主乾道,爬起來不是太累。
而另一邊的王川早就搜完了薑梅的家,現在他重新站到了趙爽的房門口,他們昨晚逃跑的時候很倉促,也沒時間甩上門,所以房門至今還開著,正好方便他進去調查。
他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在屋裡仔細搜查著,想找找有沒有和孫子豪薑梅有關的線索。
但一通翻找下來一無所獲。
倒是找到了把印著“治腎虛”廣告的扇子,他看著麵前一堆沒用的東西陷入了深思。
“現在已經過了十二個小時了。”夏建人抬頭看著亮起來的天空。
任務時間已經過去三分之一,還有二十四個小時需要煎熬。
如果能找到生路的話,他們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就不會煎熬了。
爬山是個體力活,還沒到大巴翻車的地方幾人就累得氣喘籲籲,再也走不動了,正好前麵有個涼亭,他們便停下來打算在涼亭中休息一會兒。
原本打算順便討論一下接下來的打算,沒成想涼亭裡還坐著頭發已經泛白的男人,她們隻能閉住嘴默默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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