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削弱的同時還丟失了部分記憶。”許星程坦言,“事實上我隻知道本體下達了找你的命令,其他就不清楚了。其實不久前我才記起自己是個分身。”
真是個柔弱無知的分身呢。
顧眠看著許星程頭頂的玩家昵稱:“你是怎麼給自己弄上玩家麵板的?”
“雖然受到了很大的削弱,但也保留了一些能力。”許星程微微一笑,“偽裝玩家是我自帶的能力,記起自己的分身後就覺醒了,其他分身可能會有彆的能力。”
“其他分身也長得跟你一樣嗎?”顧眠打量著許星程的臉。
“這我不清楚,畢竟我們之間的記憶不是互通的。”許星程思考,“他們的任務可能不是找你哦,不然早在我之前就有彆的分身找到你了。”
奇怪的邪神分離出奇怪的分身,還發布了奇怪的任務。
顧眠問了他幾個關於低維世界和核心人物的事情。
這奇怪的分身一問三不知,比小喬更智障一點。
顧眠又盯著許星程看了會兒,終於接受現實。
這廝就相當於一個吉祥物。
擺著好看的。
許星程既沒有記憶又沒有能力,為了任務非要過來貼他,至於為什麼要貼他,許星程自己也不清楚。
顧眠看向楚長歌,小聲商量:“這人沒什麼用,我們把他鋸了扔到路邊吧。”
還沒等楚長歌發言,許星程便挺起胸膛:“我肯定是有用的!因為不同世界的限製,我才被削掉記憶。等你多弄壞幾個副本,讓這些世界更不穩定一點,我就能從漏洞裡找回更多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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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幫你找記憶的閒工夫還不如去第四世界找邪神本體當麵聊聊呢。
顧眠直接開口詢問:“你本體在第四世界的什麼地方。”
許星程抬頭:“這我還真不知道。”
顧眠真想直接抓這人坐上列車到第四世界認路,可惜那輛可以穿梭世界的列車被顧眠坐了一次後罷工了,得修到猴年馬月去。
“說起來,”顧眠想著法官那個副本,“楚長歌在法官副本裡遇到了你,那個副本也在這世界?”
“這倒不是。”許星程看向顧眠胸口上的葉子胸針,“這是錨,我覺醒之後能直接通過這個感應到你,不需要坐車,直接傳送到你附近。”
原來這玩意是這麼找到自己的。顧眠也低頭看向胸口的葉子胸針,沒想到這玩意還是個傳送陣。
“總之你多弄壞幾個副本,我就能多恢複一點記憶。”許星程道,“到時候就不是一問三不知啦。”
這真的是低維世界的npc嗎?
顧眠開始懷疑,為什麼他對弄壞副本這種事這麼熱情啊。
就在二人交流的這段時間裡,後麵的溫琴談酒四人也基本順完了照片。
“這些照片都沒有什麼不對勁的。”檸檬不酸看著手裡一張在路邊拍的照片,“沒有鬼影,也沒有彆的異常。”
今夜白則在端詳著拍立得,思考著它的用處。
溫琴談酒轉頭去看那張被水瓶壓住的合照。
這時大巴來到一個紅綠燈路口,車子突然停下。
壓住合照的水瓶因為刹車歪倒,溫琴談酒連忙把水瓶挪開。
好在瓶子擰的緊,沒有水灑到照片上。
他仔細看著手裡照片的背景部分,接著又發現了不對:“唉?你們看。”
他把照片遞給旁邊的今夜白:“剛才後麵這幾棵樹不是很暗嗎?現在好像又正常了。”
其他人也探頭來看。
“是哎,”於姬仔細看著溫琴談酒手上的照片,“這幾棵樹的光線又正常了。”
就在三人不解的盯著照片背景的幾棵樹上時,一旁探過頭來的檸檬不酸突然慘白著臉跌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怎麼了?三人嚇了一跳,轉頭看她。
檸檬不酸白著臉伸出手指,指向照片被忽視的關鍵部分:“你們看,我們後麵……是不是多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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