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刑。”後麵一個人在叫他。
回頭看去,是另一個上等人,正是之前跟李三一起將1868帶到冠軍寶座上的那個工作人員。
不過現在那寶座上空無一人,1868也跟著台上的人們一起消失了。
工作人員也同樣從口袋中摸出張上等人身份卡,將它丟到一邊。
他的容貌開始變化,一道長長的傷疤在臉上浮現出來,從右眼眼角一直蜿蜒到脖子。
是殺戮,應該在秘密森林中看管邪神雕像的殺戮。
他向前走了幾步,逼近了苦刑。
此時一陣風吹過來,將觀眾席座位上的一本書吹得嘩嘩作響。
是楚長歌留在那兒的《歡愉天都的誕生與發展》
這書恰好停留在“歡愉天都的偉大人物”那頁——
“歡愉天都是兩位上等人創始人的故鄉,他們製定人種劃分製度、帶領上等人走向勝利。”
他們一個叫“殺戮”,另一個叫“苦刑”
殺戮在秘密森林中跟顧眠講過他們二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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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刑向邪神雕像許下“膚色劃分”的願望後,二人就幾乎是分道揚鑣,沒再怎麼接觸過。
二人現在雖然站在一起,臉上的表情卻沒顯出多麼熟絡。
“多少也是一起來到這世界的老朋友,你臉上冷漠的表情真是叫人傷心。”一陣沉默過後,苦刑先開口打破這僵硬的局麵。
雖然苦刑嘴上說著殺戮表情冷漠,但他自己臉上的表情也沒熱情到哪去,隻皮笑肉不笑的扯出個假笑,看起來還有些恐怖。
殺戮看起來不想跟他攀扯彆的:“你讓我來就是為了看這些?”
“不精彩嗎?你之前已經見過那個不屬於這世界的人了吧,拜他所賜這世界連續回檔五次,邪神雕像徹底碎了,現在知道內情的上等人人已經要鬨翻天了。對了,雕像的許願功能也徹底消失,不會轉移到其他什麼東西上去了吧。”
苦刑邊說著邊盯著殺戮,但殺戮臉上沒有一絲波瀾,看不出任何信息。
見問不出什麼,苦刑便轉移了話題:“許星程還是念舊啊,雖然造出了能將人拉出這個世界的東西,但還是仁慈的放過了我們呢。”
二人站立的位置離舞台不遠,絕對能被108號鑰匙的拉人範圍覆蓋,但他們卻還平安無恙的站在這。
說起來……
“我記得使用那東西前要念的那一大段話,在我們一開始的劇本裡,對吧。”苦刑將視線轉向金字塔舞台。
頂上的秩序衛隊茫然的坐在上麵,他隻注意到舞台上的人全都消失了,沒發現觀眾席這邊還站著兩個人。
“對,原本的計劃是他帶領下等人們將邪惡的你我打倒,最後再念出那句他醞釀許久,好不容易才想出來的台詞。那時我就建議他將這段讓人尷尬的台詞改一改,但他卻十分堅持,說什麼拯救世界的英雄偶爾在大結局時一下也十分可愛。”破天荒的,殺戮說了許多話,他似乎想到了曾經的事,臉上浮現出幾絲笑意。
“但他最後也沒有拯救世界,他讓我們做儘惡事,然後把滿懷希望的我們拋在這世界甩手消失。”苦刑冷冰冰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那時候我每一天、每一秒都在期待他能出現履行自己的責任,好讓我們從這肮臟濁臭的泥潭中離開。但他沒有!他眼看著我們在泥潭裡越來越深,最後自己成了什麼、什麼邪神。”
殺戮平靜的開口:“那些雕像你也都見過了,你應該知道他隻是因為回檔才沒有出現,他可能已經無數次的自己走到過結局,也無數次將我們從泥潭中解放,但這些都被回檔摧毀了。”
“好啊,你的意思是他救過無數次回檔前的我們,那現在的我們呢?誰又能來救救現在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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