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州,你醉了!”
不知何時,陸行雲出現在了陸平州的身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臉色不太好看。
江徹在時,唯唯諾諾。
黃姍姍在時,卑微無度。
可喝上幾口靈釀,卻口無遮攔,大放厥詞。
簡直辱沒陸家少主的身份。
“爹,我沒醉。”
陸平州極力辯解。
“來,隨為父去見一見其他的幾位貴客,幾位小友先喝,平州待會兒再過來。”陸行雲衝著萬鵬雲等泰安府年輕一輩的子弟笑了笑。
拉著陸平州便去往了主桌。
能在此桌上座的,無不是一方勢力之主,藥王穀穀主、鎮海宮宮主、金元寺首座戒惡和尚,還有伏龍觀李道平。
這才是陸家的貴客。
“大婚之日,喝的醉醺醺的,成何體統?敬酒過後,便去婚房歇著吧,莫讓我那兒媳等的太久了。”陸行雲沉聲道。
“知道了。”
陸平州腦子嗡嗡的頷首。
酒勁兒上湧,靈釀的威力,即便是元氣也短時間消解不了。
酒過三巡,陸平州在陸行雲的安排下,結結實實的又敬了上座幾人幾杯酒水,坐在椅子上晃了晃腦袋,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起身。
晃晃悠悠的又被人拉走。
“此番多謝諸位親至,方令那江徹有所顧忌,不敢大鬨婚宴,老夫便以此薄酒,禮敬諸位。”陸行雲舉杯,一飲而儘。
江徹送來鵝毛,卻並未現身,或許是因為不想在大婚之日鬨的太僵,但歸根結底,他覺得還是因為今日群雄相聚。
他若是敢來,勢必敗北。
這是他的想法。
“陸兄客氣了,這本就是分內之事。”
“不錯,咱們江湖同道同氣連枝,豈容那江徹大放厥詞,一個毛頭小子而已,若是被他嚇到,豈不是顯得我泰安江湖無人乎?”
某位先天家族的族長沉聲道。
“貧僧其實倒是期望那魔頭前來一戰,正好也見識見識他的手段,看看,能否扛住貧僧的降魔錘!”戒惡和尚冷聲道。
對於自己的實力,有著無比的自信。
江徹再勇猛,也是年輕一輩而已。
他又何懼之?
陳向東笑而不語,默默飲酒。
其他人他不知道,但他今日確實隻是來喝喜酒的。
陸家之事,與他無關。
李道平搖晃著腦袋,對於周圍的熙熙攘攘全不在乎。
離開了主桌的陸平州又飲了幾杯酒水,隨後稍稍有些清醒的他也覺得就這麼冷落黃姍姍也著實不太好,連忙告退。
晃晃悠悠的朝著婚房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正在激烈交手的江徹猛然間渾身一震,隨後立即繳械,抽身而去。
伴隨著的,還有一道輕響。
“啵~”
而黃姍姍因為江徹杆杆響洞的原因,早已是徹底的陷入了進去,在感覺到江徹離開之後,眼眸也隨之緩緩睜開,看著他麵露不舍輕聲喃語:
“江江都統.”
“本官有些領悟,意欲在此突破,替我警戒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