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國都,王宮之內。
一襲王袍的南越王看著手中的文書,臉色很是難看,一掌重重拍在身前的靈木案桌之上,瞬間便震出了一道道裂痕。
而如果不是因為案桌是靈木所打造的原因,憑借著南越王玄丹境的修為,足以將其化為齏粉。
“該死.”
南越王將手中文書隨手一扔,盤算著眼下的局勢。
他原本覺得經過周易的一番謀劃,絕對可以拿回那一截龍脈,可誰知道竟然發生了如此之大的變化。
不僅龍脈沒有拿回來,還折損了五行散人以及上萬精銳。
這對於南越國而言,絕對不亞於一次重擊。
最為關鍵的是,現在那搶奪了龍脈的賊子,必然已經離開了南越境內,即便是調遣神相大宗師追擊,也是無濟於事。
而今,隻有一個辦法。
那便是付出一些代價,請李成國動手,將那江徹逼入絕境,最後再想方設法奪回龍脈才行,沒有龍脈鎮壓南越國運。
這百年來,南越國百越之首的位置,已經搖搖欲墜了。
就連他,也受困於國運的原因,難以再進一步。
思索了片刻,南越王寫下了一封書信,讓人送給李成國,雙方聯手,才能更順利的將江徹捉住,當然,為此他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大王,是不是出事了?”
一襲宮裝,身材風韻的南越王後一臉凝重的走向南越王,秀麗的臉上,帶著一絲擔憂,聲音也很是關切。
“赤血秘境出了意外,周易的謀劃失算了。”
南越王抬起頭,將案桌上的文書隨手放到一旁,露出笑意。
“赤血魔尊留下的秘境?”
南越王後聞言一臉凝重。
“是啊,這一次折損了上萬精銳,五行散人也死在了明月湖,使我南越損失慘重,孤決意要重重的治罪周易。”
“看來,此人非同小可啊,大王準備如何處置?”
“這也是本王苦惱的事情,明月湖處於我南越邊境,那人隻要逃回中原,再想要追擊,便是難上加難了,曾經百越之地丟失的靈物,也難以找回了。”
南越王並未將真正的實情全盤托出,雖然他平日與王後相敬如賓,但實則雙方卻有一條難以逾越的隔閡。
那便是王後並非是越人,而是中原皇族出身。
是姬家曾經的嫡脈公主,以聯姻的名頭才坐上了王後的位子,縱然王後與當代大周皇帝有怨,可他還是難以信任對方。
甚至都沒有給對方留下一個孩子。
他不容許中原人的血脈,成為下一代的南越王。
“中原人?”
南越王後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但隨後又消失無蹤,轉而顯現出一抹憤慨的態度:
“大王應該上書給大周皇帝,讓他處置這件事,難道中原與南越和平數十年,又要再起爭端了嗎?妾身聽聞如今中原內憂外患。
或許可以迫使中原皇帝下旨,追緝那中原賊子。”
“不可,這畢竟是我越國的醜事,況且,即便是中原朝廷,也無法大海撈針找到那賊人,此事孤自有處置,王後不必擔憂。”
南越王抬手拒絕了王後的提議。
“哎,這些中原武者,為何就不能消停消停呢”南越王後輕歎一聲,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