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帝王的美妙,江徹從前並未經曆過,但這一次,他在皇後薛白嫀的身上體會了一把,也明白了什麼叫做,**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相比於之前兩次,或許是他即將離開京城的原因,薛皇後表現的非常主動,除了捷徑方麵仍然對他保留,其餘的全部敞開。
而這種角色扮演,讓江徹也是樂在其中。
但薛白嫀相比於江徹的實力,還是相差太大,在江徹突破肉身神通境後,他的體魄便遭遇超越了尋常武者的界限。
體內的氣血,源源不斷的支撐著他的消耗。
仿若根本不知疲倦。
而薛皇後則是徹底達到了極限,身子都在不停的顫抖,轉過頭臉上滿是紅暈,氣若遊絲的低聲道
“陛下先先停下容容臣妾歇口氣。”
“不行,不能停!”
酒宴上,姬長盛意氣風發的高聲喊道。
不允許另外幾人告饒,必須要喝個痛快。
他今天確實非常高興。
江徹的支持,幾乎瞬間便扭轉了他如今的困境,等到今日之宴的消息傳出去,整個京城都會知道,如日中天的江徹站到了他這一邊。
他必將大出風頭。
心中對於母後的感激也是達到了頂點。
他知道,若非母後出手,江徹絕對不會輕易的妥協。
看著江徹留下的空位,他一邊大口飲酒,一邊心中暗道
“母後,您可要加把勁,再逼緊一些啊,最好讓江徹永遠的支持我。”
江徹確實也在支持。
隻不過不是支持姬長盛,而是支持他的母後薛白嫀。
在薛皇後達到極限之後,江徹也沒有過多的強求,而是化身為暖男,向著體寒的薛皇後輸送了一股又一股暖流。
“呼呼”
暖流入體,那炙熱的溫度讓薛皇後瞬間清醒了過來,不過她並未阻止,而是輕輕縷了一下被汗水浸濕的長發。
她也是有修為在的,之後隻需要將其逼出去即可。
隻不過眼下,她還是很享受的。
因為她天生體內就有些寒氣,確實需要江禦醫診治,那種被暖流充滿體內的感覺,讓她的神魂都在迅速升華。
片刻後。
薛皇後恢複了過來,雖然戶型內仍有些脹痛,但她大致已經無礙,這自然不是她愈發厲害了,而是吞服了一枚靈丹。
對於這一次大戰的慘烈,她早有預支,便從宮裡準備了一粒靈丹,方才便含在了口中,如今已經徹底煉化,這才有如此快的恢複速度。
“陛下真厲害,臣妾都有些承受不住呢。”
薛白嫀伏在江徹的懷中,還沒有從扮演的狀態中恢複過來,不,確切的說,是她在體會過之後,很喜歡這種感覺。
總有種背刺姬文豪的感覺。
對於姬文豪二十年不入後宮,專注於修道的事情,她的心裡早有怨言,甚至為此還恨上了國師邀月,但她卻不敢說出口。
現在,則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報複對方。
自己的女人不去用,那她就找彆人來用。
也算是苦中作樂了。
她知道江徹對她是什麼態度,沒有辦法阻止的情況下,自然要想辦法撫慰自己,否則的話,一直處於被淩辱的狀態。
她心裡還真是有些難受。
“娘娘過獎了。”
薛白嫀撇了撇嘴,有些不太開心,她還想著多扮演一會兒呢,誰料江徹根本不配合,隻能施施然的從其懷中站起身。
“好了,咱們來談談正事吧。”
江徹確實沒有多少心思繼續扮演下去,方才還很起勁,可現在卻處於聖賢狀態之中,沒必要一直沉寂於虛假的身份當中。
要當,也是當個真皇帝。
“什麼正事兒?”
薛白嫀有些狐疑的發問。
江徹也不多言,揮手間,便將徐秋月從血海珠內轉移了出來,對方此刻仍舊是處於昏迷狀態,緊閉著雙目恍若氣若遊絲。
“徐秋月?!”
薛白嫀目光瞬間一凝,眼底閃過絲絲狠辣。
對於這個兒媳婦,她自從得知真相後,她便是無比的痛恨,知道青天教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她的兒子設下陷阱。
若非如此,她也不會被江徹威脅。
雖然此刻已經沉浸了進去,但仍然是難掩恨意。
“此人現在已經為我掌控,不過她自己是察覺不到的,現在我將她帶來皇子府,你切記叮囑姬長盛,一切如常。
不要發生什麼變化,免得被青天教的人發現端倪,否則的話,青天教很可能魚死網破,主動泄露消息,以此讓朝廷丟失顏麵。
而消息一旦傳出去,姬長盛也將徹底失去爭儲的資格。”
江徹一臉嚴肅的告誡道。
讓薛白嫀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本宮明白了。”
薛白嫀聽懂了江徹的意思,臉上青白兩色變幻不定,片刻後吐出一口濁氣。
“明白就好,徐秋月的事關乎你們母子的安危,不過也僅僅隻是現在,等到日後時機成熟,我會幫你們徹底解決這個威脅。”
“好”
薛白嫀先是點了點頭,隨後盯著徐秋月的臉目光動了動,低聲道
“江徹,你說已經完全掌控了此女?”
“不錯。”
“那那你想不想體會一下,婆媳一起的滋味?”薛白嫀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興奮。
這不是她主動要給兒子戴帽子,而是知道徐秋月即便是回來,姬長盛也不會再將其視為皇子妃,疏遠是必然的。
倒不如成為她和江徹之間的調味品。
江徹嘴角抽了抽,他是真的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薛白嫀的口中說出來,當即麵露肅然
“不必了,江某對她沒什麼興趣。”
他可不想因此而遭受什麼莫名的限製。
薛白嫀聽到江徹的拒絕,心下有些失望,但隨即又反應了過來,對徐秋月沒什麼興趣這豈不是說,她的吸引力還是很大的?
並且,江徹也不是什麼女人都要。
算起來,她好像也不算虧。
又叮囑了片刻,江徹便準備告辭,沒興趣再繼續墨跡下去。
“江徹,彆忘了你和本宮之間的約定。”
薛白嫀一臉嚴肅的說。
“什麼約定?”
江徹推門的手頓了一下,回頭看去。
薛白嫀抿了抿嘴,吐出兩個字
“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