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救護車來了，三個醫生從救護車上下來，看到這副場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動作迅速的開始搶救。
“病人休克了，立刻開始急救！”
醫生們有條不紊的急救讓方嘉禾恍惚的心神，開始清明起來，她深吸一口氣，撥打了督察所的電話。
“喂，我要報警，我剛才趕末班車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一個人，他摔倒了，好像死了，我不是故意的……”
“已經叫了救護車，醫生們正在搶救。”
“好，我不會走到的。”
……
方嘉禾沒有跟著救護車走，而是被帶去了督察所。
諮詢師內，方嘉禾一臉的頹喪，“我也不知道，我就著急趕末班車，沒有注意到小巷子衝出個人。”
“但是就算時不小心撞到了人，也不會這樣就死了吧？我當時也摔倒了你看，我手掌都擦傷了。”
方嘉禾極力證明自己的清白。
督察員們安撫道，“彆緊張，我們已經看了監控，證明你說得沒有問題，我們是想了解一下，當時除了死者，你還看到什麼人嗎？”
方嘉禾皺著眉毛，冥思苦想，然後搖搖頭，“沒有。”
“額，因為我一直看著末班車，所以在我撞到死者之前，我都沒有看到他，要不是我也摔倒了，我應該是連他都不會看到的。”
督察員們對視一眼，這姑娘倒是坦白。
“這是你的筆錄，看一下有什麼遺漏，沒有的話簽個字吧。”督察員將筆錄推到返家和麵前。
“好。”自然是不會又什麼問題的，方嘉禾簽完字，忽然意識到什麼，“那個人他沒有搶救回來嗎？”
“是的，你放心，死者不是因為被你撞到而死的。”
“啊？那是因為什麼？”方嘉禾鬆了一口氣，心裡的負罪感少了大半。
“因為幸福值透支了。”
啊？什麼是幸福值透支？幸福值還能透支嗎？方嘉禾不解，很想再問一句，但觸及督察員們的眼神，便不敢再問了。
“那我現在可以回去嗎？”
“可以，這幾天多注意，彆太晚出門了。”
“可是我要擺攤。”
“沒關係，注意安全。”
從督察所離開已經是12點多了，方嘉禾隻能忍痛叫了出租車。回到家時已經是1點多，洗漱完躺在床上，卻輾轉反側。
“什麼是幸福值透支？幸福值怎麼透支呀？”
方嘉禾百思不得其解。而飄在它頭上的小係統卻有些擔憂。
這個世界也不太平，有所謂的幸福值就算了，畢竟也就是類似於信仰力的東西，現在還出現了能透支信仰力的玩意。
信仰力能透支嗎？
不能！
那透支的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就像宿主身體的原主任那樣，幸福值陡然降低至負數，生命力也陡然被剝奪。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