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月費力回憶，想了半天，終於找到了相匹配的人臉。
“你，你是時序？”陳之月瞪大了眼睛，“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她記得時序已經快100歲了。
“我那個身體已經死亡了。”時序說道，上下打量了陳之月一眼，“咦，你這是記憶被封印了？你能想起我應該是還有方嘉禾的記憶。”
“啊？對我還有方嘉禾的記憶。”陳之月點頭，“你說記憶被封印了是什麼情況？”
時序搖搖頭，“既然被封印了，那就被封印了唄。”
他說完有不給陳之月解釋，繞過她看向洛麗絲，看了一會兒，笑道，“不過你就算被封印了記憶，還是挺厲害的。魂元界的生靈都被你抓到了。”
“你認識魂元界？”陳之月詫異的看向他。
“有聽說不是很清楚。”時序說著就伸出手按在洛麗絲的腦袋。
洛麗絲驚恐萬分，“你，你是誰！冰階？不晶階！你是晶階強者！”
“冰階？晶階？這是你們魂元界對實力的劃分嗎？”時序挑眉，興味地說，“我對你們魂元界還挺感興趣的。來，讓我看看魂元界的坐標！”
“你想乾什！不！”洛麗絲驚恐的瞪著時序，不，絕對不能讓他進入魂元界，否則——
“嘭——”
下一秒，洛麗絲整個人像炸彈一樣爆開，當真是紅色的炸彈，沒有溜下一點兒血沫。
“小心！”陳之月的聲音這才後知後覺的響起。
時序擺擺手，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小伎倆！”
他說完右手上白色光芒亮起，向四周散發，像是拉著什麼東西往他手裡彙聚！很快彙聚成一團灰色的霧。
“啊——，不要，你不可能！”尖銳的叫聲從灰霧中傳出，直接作用在在場人的精神海裡。
陳之月下意識地捂住耳朵。
“嘖嘖，做的孽還不少！”時序將手中的霧捏了捏。隨著他的捏動，灰霧慢慢縮小，不是等比例的縮小，而是截取。
是的，隨著他的揉捏，洛麗絲的記憶就被他讀取了，最後隻剩下小指甲蓋大小的白團兒。
是的，白色的！
陳之月就這樣看著時序的動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這也太草率了？
“洛麗絲，她……沒了？”陳之月瞪了眼。
“喏，還剩顆種子。”時序將手裡的白團兒扔給陳之月。“不過，根據魂元界的生靈的定義，她確實沒了。”
陳之月捏著白團兒，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那，現在……”忽然她靈光一閃，智商回歸，“剛在你讀取她的記憶？”
“嗯。”
“魂元界，能跟我說說魂元界的情況嗎？”陳之月好奇的問。
時序看了看她頭頂的小光團，又看了看她，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告訴你也沒什麼用，你不是每次轉生都會失憶嗎？等你那一天去到了魂元界，自己感受不是更好？”
“每次轉生啊？”陳之月心中一動，也就是說，她不止上一世和這一世了？
時序挑眉，伸手一撈，小係統就出現在他的手裡，‘小東西，嘖嘖，你倒是挺會為自己著想的，讓我看看你融合多少東西？’
‘彆——，大人，都是主人給我的。’
‘嗯，我知道，否則你也融合不了。’
時序拋了拋小係統，‘彆耍小心眼！’
‘不會的！’
陳之月回過神來看到時序的動作，疑惑的問，“時序，你在拋什麼？”
“沒什麼，拍灰塵！”
“是嗎？”靈魂體也會沾染灰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