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死人。
活人是有反應知覺的。
她羞恥的把臉壓下去,滿臉火熱難擋,氣息一口一口的往外吐。
陸淮南騰出那隻空手,五指卡住她下巴,深情而又溫柔的吻她,他的唇瓣觸感好,溫度也剛好,在她嘴角慢慢遊移。
“乖,告訴我,我就放了你。”
阮綿感覺自已要死了。
羞愧死。
她連氣息都吐得又重又沉,眼眶裡全都是灼烈的霧氣,嗓音發啞:“彆這麼弄我……”
“好,那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他手停頓。
阮綿感覺身子猛然抖得特彆厲害,眼神迷離不堪,她怕自已雙腿站不穩直接倒下去,被迫用手攬住他肩膀。
“他……他沒做……”
陸淮南像是一瞬間徹底失去了耐性。
他手抽掉,直接把頭頂的花灑擰開。
耳畔一陣水聲嘩啦啦響起,隨之而來的是兜頭而下的溫涼水,比起人體的溫度,那水實在算不上舒服,阮綿渾身涼透。
她雙手抱住胳膊,蹲下去。
水漬將她整個人包裹住。
陸淮南拽著她,連帶他自已身上也是一片濕透,他居高臨下:“阮綿,非要我帶你去陸顯麵前,跟他麵對麵對峙?”
她咬著牙根:“陸淮南,你這個瘋子。”
他給她拉起來。
阮綿不說話,陸淮南有得是辦法讓她說。
他的手態度強硬又霸道,穿過她腰間,一把撩起她身上的衣服,直接剝光。
陸淮南捏住她的左邊胳膊,放在水下衝刷:“是這嗎?”
她不說話,他又換個位置。
“還是這?”
阮綿依舊沒說,陸淮南再換:“還是說是彆的更深的地方?”
花灑的水又急又衝,不少濺起到阮綿臉上,漬得她眼睛都睜不開。
她抬起手去抹,陸淮南不讓,用拿花灑的手胳膊把她的手打下來。
“怎麼,這點罪就受不住了?這可不像你的性格。”
陸淮南向來都知道,這個女人身體跟心裡都極度的堅韌,尤其是身體,他笑得特彆陰冷:“阮綿,我說過的,怕死彆亂來。”
他問:“他親過你嘴沒有?”
阮綿怕他直接拿水漬她的臉:“沒有。”
她說得快又急。
顯然,陸淮南對她這種反應很滿意。
花灑被扔到一邊,他俯頭吻她,兩人的嘴裡都是溫水,相接觸的一瞬,互相都能明顯感覺到不太適應。
阮綿趁著他在親她脖子時,深深喘了幾口氣。
她腦子裡亂糟糟的。
男人這一係列的動作都來得過於快速猛烈,起先著實讓她有些應接不暇。
可此刻她冷靜下來,直覺得心裡犯惡心。
陸淮南親得有些呼吸重了起來,一邊去抓她的耳朵,阮綿偏了下頭,正好看到浴室架子上的一把剪刀,前幾天她放在那的。
她可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女人。
“淮南,淮南,去那邊好不好,我背涼。”
男人在動情的時刻,根本想不到那麼多。
包括陸淮南這麼精明的男人,也一樣。
眼看著他抱著自已,一步步挪過去,由於陸淮南有些急躁,他走得特彆的慢,幾乎是身子挨著牆壁蠕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