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南許是看出她眼裡的嘲弄,還了她一句話:“有些人自已風騷,卻還不自知。”
柔軟鹹濕的唇下壓,抵住她嘴角,男人滾燙的呼吸,儘數逼進她嘴中。
阮綿整張臉都跟著熱了。
她也不知自已是躁得熱,還是氣得熱。
擠出點空間,阮綿開口有些急促:“付迎她這個小三當得還真不稱職,把你憋成這樣……唔……”
陸淮南臉擠下來,撞得她下顎骨生疼,強迫性的逮著她嘴咬。
動作粗魯。
懲罰意味不要太過濃烈明顯,甚至可以說是故意的。
“嘶……”
阮綿費儘力氣,僵硬的把臉扭開,陸淮南的嘴追過來,他似很不高興她的躲避,薄唇貼著她耳垂又咬一口。
不知有沒有破皮見血。
她疼得想破聲喊出來,奈何嘴也很快被他堵住。
陸淮南最喜歡這麼磨著她,讓她掙脫不開,又時刻浮動那種求生欲。
尤其當他抬起手,控製掐住她下巴。
阮綿的視線便再也挪不開了。
她很不舒服。
眼淚都要從眼眶溢出,陸淮南身上的氣息愈發濃重,他順著她嘴唇一路啃咬下去。
“你要鬨到什麼程度?”阮綿語氣四分不耐煩,六分冷漠。
“這麼不耐煩?”
空氣裡都是乾燥的酸味,兩人肌膚緊貼在一起。
她不說話,他逼得她開口。
陸淮南手指探到她後腰,一寸寸往上攀爬,另一邊勾著她腿,將她抬起,阮綿怕滾下去,隻能配合他的動作。
“瘋子。”她罵咧。
有時候這個男人的行為,確實很瘋批。
他喜歡看著人害怕恐懼,好似以此來獲得內心的滿足感。
陸淮南仰起臉,那張精致到隻剩下矜貴的麵孔,隱隱綻放一抹陰測測的微笑,特彆的陰冷:“有你在上的時候瘋?”
阮綿對準他的嘴,泄憤般狠狠撕咬一口。
血腥氣蔓延得滿嘴都是。
男人卻不知疼,眉目淡定如常。
他深垂著眸子在看她,那眼神如在盯一隻發怒的貓。
陸淮南抽開撫在她後腰的手指,骨節分明的一截食指抹了下唇角上的血跡,加上他在笑,阮綿覺得那股瘋批氣質更甚了。
仿佛他下一秒,就要直接咬到她臉上來。
“我……”
“又想說自已不舒服是吧?”
阮綿沒來得及說出的話,被陸淮南搶先一步。
如鯁在喉。
得不到滿意的回應,他壓住她腿的腳往前抵,有一些侵犯的意思,她瞬間警惕防備得身子往後仰。
陸淮南掐住她的腰:“還在躲我?”
在他手裡,她又怎麼躲得掉?
他就是要這麼跟她耗著,耗乾她最後一點力氣。
“你除了這點來強的本事,還會什麼?”
阮綿想快點跟她隔開距離,不然她的臉要蒸出汗來了。
說話時,一口牙繃緊了說的。
彼此的臉相隔不到五公分,連他臉上顫動的汗毛,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陸淮南不惱不怒,像是根本沒把她這話放在心裡:“隻會用強?阮綿,我還有很多會的,但我說真的……怕你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