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在想,你跟付迎,還有蔣小姐做過嗎。”
陸淮南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沉下去,一起往下墜落的,還有他眼裡的**。
阮綿的話成了紮他心的釘子。
狠狠紮進心房深處。
兩人一個上,一個下,一個雙手撐俯著,阮綿仰頭與他相望,神情說不出是得意,還是譏笑:“不說話就是有過,她們誰更好?”
陸淮南嘴唇在發顫:“你瘋了嗎?”
“問個問題就是瘋了?”
他剛作勢起身,阮綿伸手拉他一下:“不是要嗎?”
陸淮南全然無興致,甚至胸腔都是被她激蕩起的怒意。
“去酒店。”
從下車,到進電梯,最後進套房門。
阮綿麵不改色,神情坦然從容。
她像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也很欣然的接受,並且在心底暗自想著法子勸誡自已,睡一晚又不掉塊肉,陸淮南能把她怎樣呢?
前腳踏進門,門板都沒關合。
“嘭……”地一聲悶響。
他胳膊撞倒了身後的衣架。
阮綿後背貼牆,腳跟摁著牆根,後腦勺一片堅硬冰涼,表情倔強而堅韌。
看得陸淮南心火怒燒,難以平複。
“不反抗了?”
她淡笑著回道:“反抗有用嗎?”
以前她每次都反抗,也沒能得來陸淮南半點垂憐,反而是更重的懲罰跟壓迫,他就像折彎一根剛抽條的樹枝那般,不費吹飛之力,輕而易舉。
見他沒動,眼神都沒變。
阮綿佯裝模樣:“你要是喜歡那種,我也可以演給你看。”
陸淮南喉結翻滾,他視線下垂,嘴抵著她右嘴角:“不必了。”
隨後,緊迫而又洶湧的吻撕咬住她。
阮綿兩瓣嘴唇頓時鮮血淋漓,滿腔血腥。
堵在嗓子眼犯惡心。
即便如此,陸淮南仍舊沒半點停嘴的意思,他循著順序往她耳垂咬,每一口都帶著他十二分的盛怒,勢必要全然揮散在她身上才甘心。
到頭來,她激將他的,全都反遭在自已身上。
男人猩紅著眼,在光線不是那麼明亮的位置,挪嘴深眸睨她:“還嘴硬嗎?”
說實話,眼前的阮綿有些狼狽。
兩鬢發絲披散,臉被遮擋了三分之一多。
嘴唇上破皮滲出血跡,她大喘著粗氣,連話都說不清晰。
眼底的神色除了隱忍強笑,再無彆的情緒了。
阮綿心生嫌惡:“還是你狠。”
陸淮南抬起她一邊胳膊,摁在身後牆上,他身姿堵上來,聲音三分低沉,七分警告:“在男人麵前,彆把自已表現得那麼好強,男人是有征服欲的。”
可她施過軟,也沒見得他多疼愛。
虛偽的永遠都是這些男人。
耳邊都是他親吻自已的響聲。
她感覺陸淮南的唇瓣像是兩片輕薄的樹葉,在她皮膚肆意掃掠。
阮綿屏了屏呼吸,不冷不熱的說:“你這麼重欲,我真怕蔣小姐那身板承受不住。”
上次見蔣自北。
她的第一感觀就是一個字:瘦。
不知道她這些年都經曆過什麼,瘦得都有些脫相了。
阮綿大致猜想,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陸淮南沒說話,不辭辛勞的做著該做的事。
“地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