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蠕唇,道:“佛珠在常亭寺,江夫人要是想要回,我可以抽時間過去取。”
“當然。”
秦瑤表現得很小氣吝嗇。
阮綿也覺得是理所應當,隻是她不解:“江夫人對我好像敵意很大。”
“阮醫生誤解了。”
“是嗎?”
秦瑤不著痕跡的把眼底那最後一抹計較,全部斂得一乾二淨,再次迎上她眸子時,笑得格外真誠:“隻是我想著那佛珠是他求來的,不能散落在外,等於是散子。”
“你們秦家還有這種迷信?”
阮綿覺得最可怕的,不是她來找自已茬。
而是眼前這個女人,仿佛知道她跟江岸相處交往的一切。
連送佛珠這麼小的事情,她都清楚。
秦瑤翹了下嘴角:“那就麻煩你了。”
“小何,送客。”
李錦心聽說秦瑤來找阮綿,借著由頭,又把這事跟陸淮南講了。
說好後天晚上再見,他急急忙忙的當晚下班就趕到醫院車庫等她。
阮綿提著包下車庫,正準備拿鑰匙上車,一根胳膊攬到她腰上,嚇得她舉起手拿包去砸人,好在陸淮南躲避及時,卻也仍然給她砸到胳膊。
“嗯……真狠啊!”
陸淮南捂著發疼的手,退了兩步。
看到他臉的那一刹那,阮綿也是驚了,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好幾秒:“你沒事吧?”
“你說呢?”
她忙扒開他襯衫袖子,幫他查看,扒到一半,腰再次被摟住,這次比剛才要用力得多,陸淮南二話不說,兩隻手掌抵著她肩膀給她推到身後車身靠住。
唇瓣應聲落下,狠狠砸在她嘴上似的,都發出響聲。
阮綿起先還不適應。
被他吻了幾下,呼吸開始灼熱,伸手去抱他。
陸淮南單手勾起她的臉,氣息濃重:“想不想?”
阮綿雙眼迷離,他聲音特彆輕而曖昧,聽得她耳朵跟心都是酥酥麻麻的。
他逼著她說話,手探到她腰間,緊緊掐握住,男人的手掌寬大得很,加之她腰細,剛好夠那麼一捏,隨著他的動作,她也猛地深吸口氣,眉頭輕蹙。
陸淮南重複問:“說,想不想?”
阮綿:“想什麼?”
“想我。”
“想。”她嗓子特彆乾燥,聲音自然是沙啞的。
“重新說一遍。”
“想你。”
陸淮南不滿意,掐著她腰的手再加大力:“誰想我?”
阮綿有種深深的錯覺,像是自已的身體全然給他控製住了,自已都無法左右,她想伸手推他的,發現胳膊抬不起,腿也沒法挪開,兩邊眼球上覆著一層薄薄的霧氣。
此時的她,就似一隻被人勾起饞欲的饞蟲。
自已渾然不覺,被人看在眼裡確是無比魅惑性感。
“我想你。”
阮綿嗓音輕得,好似快哭出來。
但實際上她那不是哽咽聲。
陸淮南打開車門,抱起她,轉個身栽進車裡,邁巴赫的室內可比她那輛車的空間寬敞得多。
暗無亮色的車內,彼此氣息都重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