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裡的“怒焰”,一下子衝到頭頂。
“怎麼了?”
阮綿坐起身:“沒事,頭發有點亂。”
陸淮南全靠腦中自補畫麵,想象著她如瀑般的烏黑長發,披散在雪嫩的雙肩。
不光是她的發,還有如天鵝頸的脖頸。
陸淮南最喜歡的,還是阮綿在床上唇齒半露的姿態,每次她臉極易發紅,像掛了兩顆熟透的柿子。
那盈盈可握的腰肢,纖細筆直的腿。
無時無刻都在召喚他的靈魂深處。
打兩人結婚,陸淮南跟她在床上都無比契合。
這曾經一度令他有些舍不得跟她離婚,畢竟這個世界上,漂亮身材好,家世也好的女人,在他眼前雖多如過眼雲煙,但真正需求契合的,難得找。
陸淮南也向來不是什麼素食主義者。
他自認俗氣,需求也大。
恰好阮綿這個人耐受得很,不管怎麼樣,她都能配合他。
嗓子裡仿佛唾沫被抽乾,乾澀無比。
陸淮南扯了扯喉嚨,問:“整理好了?”
“嗯。”阮綿扯根皮筋綁住,家裡也沒外人,她隻簡單的穿了件真絲睡衣,從上往下看的話,裡邊是空的:“怎麼?還不舍得掛電話?”
“想你啊,想得快瘋了。”
他音量低到令人發毛。
跟她離婚之前,陸淮南從沒體會過這種程度的思念。
他覺得,眼下的比離婚時更濃烈。
“我也想你。”
話傳送過去。
陸淮南隻是得了個心滿意不足,不足在於他摸不到,碰不到,還睡不到,隻能忍著心癢難耐,他把手機舉起,劃開免提:“綿綿,給我發張照片。”
夜深人靜之下,即便是隔著手機,曖昧因子也在各自周圍亂竄。
竄得阮綿心收緊,身體也跟著繃緊。
她低聲問:“想看哪?”
“看腿跟臉。”
看胸不方便,陸淮南還是很注重網絡安全性。
他等著坐收成果,估計是三分鐘後,阮綿發過來兩張未修圖的高照照片,一張是她全臉素顏照,另一張是她修長的腿照,大腿根披著褲子,隻露了三分之二。
她皮膚特彆白,是那種冷白膚色。
腿型長而細,又直,看上去不是乾柴的瘦,是健康的圓潤。
阮綿本身長得就是那種妖豔清冷臉。
不笑時,是清冷絕情的仙女,笑起來又很妖嬈豔麗,像朵豔壓群芳的大麗花。
從他見她的第一眼起,陸淮南記得最多的也就是阮綿那張臉。
好看到帶有攻擊性。
“看完了?”
“真美。”陸淮南:“要不是隔著天高皇帝遠的,我非得讓你一晚上睡不著。”
以往他會有意無意的調**,這一下子直接打直球。
阮綿一個措手不及:“說話能不能斯文點?”
“你喜歡斯文的?”
她認真的思忖下,吐出三個字:“不喜歡。”
不是阮綿找虐,而是陸淮南就學不來斯文,並且她也覺得,她跟他這樣的相處模式,不管是床上床下,其實都是很滿意的,起碼對她來講是這樣。
“明晚有空嗎?”陸淮南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