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婚禮,卻以一種不平凡的方式落下帷幕。
一時間,整個燕州滿城風雨,各種傳言,版本多到,離譜到令人啼笑皆非。
陸淮南打算陪著阮綿在港城遊玩,三天時間是完全足夠的。
晚上要去跟錢晉安吃飯。
阮綿在酒店床裡窩到下午一點,懶懶的不肯起床,陸淮南探手抱住她,她一米六八的個,在他麵前硬是有點小鳥依人的氣質,隨手抱起:“彆懶,去洗澡。”
她兩隻胳膊,軟弱無骨的掛在他肩上,眼睛睜到一半。
嘴裡還喘著氣:“累。”
昨晚上,陸淮南抱著她磨。
考慮到孕期,他不敢放肆,但軟磨硬泡的才是最耗費精力。
阮綿本就累,加上他熬夜辦事,更是累得不想動彈。
恨不得二十四小時貼床上去。
剛脫離床,她雙腳彎曲蜷起,纏上他結實的腰杆。
陸淮南騰空一邊手,刮她鼻尖:“就愛耍這點小聰明,洗完澡帶你出去吃點東西,不然怎麼熬到晚上八點去錢晉安那邊吃飯?”
飯局是錢晉安約的,知道他過來。
但陸淮南很主動踴躍的邀請她一塊去。
他目的很純粹,也很簡單,單純想把自已圈子裡的人介紹給她認識。
畢竟在某些程度上來講,陸淮南覺得錢晉安是個不錯的人,頭腦清醒,且重情義,往後大概率會有更多的生意來往,否則他也不會這麼輕率的介紹他給阮綿認識。
在浴室裡磨磨蹭蹭洗了半天,才出來。
溫熱的水溫,淋得她更困乏了。
陸淮南往洗手池台上貼上塊浴巾,再將她抱上去坐好。
阮綿兩隻腿在晃蕩,總是時不時的碰到他大腿,像是故意的。
理整齊衣服,一一給她套上,照顧無微不至:“這邊手抬高點,穿不進去。”
她照做,眼睛半眯著在醞釀困意。
穿好,他往前抵。
雙腿摁著池台豎麵,唇緊貼著她下巴,陸淮南仰起臉,幽深的一雙黑眸,裡邊有星星點點的火花在搖曳:“看到你這副樣子,真想再弄你一次。”
“不要。”
她把臉趴下來,臉全數窩在他頸窩裡,吐聲含含糊糊的,更似撩人心的呢喃。
也似求饒。
“抱你去床上。”
陸淮南守約的什麼都沒做。
說來也怪得很,先前那陣鬨騰她硬是困得眼睛都發澀。
躺床上反而是半點瞌睡勁都沒了,睜著雙眼在望天花板。
陸淮南在隔壁書房處理公務。
阮綿伸手踹到被褥裡,胡亂摸了把丟落在一旁的手機。
點開屏幕,一連串好幾個軟件給她不停發送提醒,無不都是關於她結婚的八卦。
媒體大報特報,網友各種揣摩。
當天那段視頻,被人拍下傳到了網上。
瓜吃得那叫一個滿天飛。
連續好幾個明星的重磅新聞,都頻頻被這事壓到後幾名,塗丁丁在電話裡說:“綿綿,你都要出名了,這幫人的炒作能力是真的厲害,什麼都能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