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阮綿想吃什麼,臨時來了胃口,他大多也會滿足她一點,不過每次都是控量的給。
有一次吃錯東西,去醫院被醫生大批一頓。
陸淮南那麼強勢的男人,硬是坐在那,大氣不敢出。
打那之後,他是千叮嚀萬囑咐,讓吳靜跟張媽都不準任何通融。
她苦苦哀求:“我少吃點,就一點點。”
阮綿懷孕有時胃口不濟,很難找到點想吃的。
可又得控量控品種,幾乎篩選下來,也沒幾樣是能讓她敞開了吃的了。
她拇指跟食指稍稍做出一個拿捏的手勢,示意她很有分寸的。
陸淮南更加嚴厲:“上次那事你還不長記性?”
一提起這事,其實她自已也是悚的。
他牽著她走:“趕緊回家,張媽燉了湯,晚上我開車帶你出去散心。”
阮綿很享受那種家的氛圍感,並不一定要一家全聚齊。
一旦陸淮南有空,他都會開車載她出去溜達,時間一久她還形成了習慣,晚上不出去溜一圈,阮綿連覺都睡不著。
怕她這麼折騰太累,臨走前吳靜特意囑咐早點回。
陸淮南大多數時候在忙,阮綿很珍惜彼此單純相處的機會。
車以四十碼的速度行駛在路麵。
她問:“孩子取名這事,你家有沒有什麼規矩說法?”
陸淮南:“以前一直有,但在你這沒有。”
阮綿眸色亮了亮,隨即又暗下去,沉聲說:“那也不能搞特殊,要不找奶奶取?”
“我們家女人不給取名。”
“重男……”
輕女兩字剛在嘴裡繞一圈準備蹦出嗓子眼,隻聽陸淮南爽朗利落的道:“我聽老婆的。”
阮綿挑眉,覺得他真會哄人。
輕咳一聲,故作矜持的說:“你剛才還說女人不給取名,我才不要這個特殊待遇,免得給人戳脊梁骨,說我這人不懂規矩。”
陸淮南低笑,低笑聲中帶著寵溺:“我說的,看誰敢多嘴。”
“是啊,你現在是權大勢大壓死人,彆人不敢說你,那還不敢私底下議論我咯?”
他要笑不笑:“孩子都要生了,怎麼還學不會把鍋往自已老公頭上扣?”
阮綿覺得這主意甚好。
到家她就琢磨著取名的事,不得耽誤,再過兩個月孩子就得呱呱落地了。
彆等到時候連個名都沒有。
阮綿對名字跟文字上不太敏感,這或許是家族遺傳。
想當初唐望清生她時,下著綿綿細雨。
阮文斌便給她取名阮綿。
一聽就是很普通,沒什麼新意寓意的名字。
不像陸淮南,淮南懷南,聽上去就滿腦子的故事感。
取名字這項任務,可謂是讓她想破腦袋。
連續幾個,塗丁丁都嫌棄她品味不行:“我的陸太太,你這名字取得,還不如人家七零後的阿寶阿龍,你老公好歹也是那麼高身價的人。”
有一天。
阮綿心血來潮,自已取不行,那她借鑒。
“老公,你覺得陸貫霖跟陸希怎麼樣?”
陸希倒想她風格,前者嘛,不說不像,是完全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