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不僅沒退開,她還主動示好的往前湊。
陸淮南正經起來什麼都受得了,唯獨受不了她這個模樣。
撒嬌又不完全撒到底,還帶著幾分硬氣跟傲嬌勁,他就樂意看她這副鬼樣子。
也算是夫妻之間,私底下的一點小癖好。
她撲來的勁其實很小的。
然而,陸淮南自已往下倒,後背貼住身後沙發靠背,阮綿趴在他身上,兩隻腿一邊一隻的跪著,看得他眼睛都快直了。
他嗬笑:“這麼會玩?”
她傲嬌:“一直都會。”
“那就是舍不得在我身上施展唄?”
“哪有,隻是每次你沒給我機會施展,我也是空有一身本事,都快晾乾了。”
要是真論口才,陸淮南敢說第一,那阮綿絕對敢說第二,夫妻兩誰都不是省油的燈,撩起人來那不是肉麻,是要人命,他一把給她按住,翻身轉換個位置。
他朝著她脖子咬。
有些吃痛,但又保留著幾分快感。
阮綿回應他,伸手去攬他腰杆,緊緊相擁住。
沙發其實空間不夠寬敞的,而且地毯上都是紅酒漬,要是摔下去討不到好。
陸淮南吻夠了。
他盯住嘴唇紅腫,有點外翻的阮綿:“去裡邊?”
她恨不得跳起來,爬到他身上:“你抱我。”
陸淮南將其打橫抱起,那架勢毫不費力,特彆的輕巧。
他走得快,加上喝了點酒,中途還給她顛簸兩下,阮綿迅速摟緊他脖頸。
“至於嗎?摔不死的,就算摔下去也是我先著地。”陸淮南輕咬住她耳朵:“老婆,摔下去我給你當肉墊。”
她反口就咬他。
沒輕沒重的,兩人嘴裡都是血腥氣,陸淮南不怒反笑:“真有你的,自已老公都下這麼狠的口,看來真是養了隻白眼兒狼。”
“誰讓你那麼過分。”
“我親自已老婆叫過分?”
“唔……”
陸淮南二話不說,把人丟進床中,欺身而下。
他身形特彆的高大,如一道罩子般,全然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半點都漏不出去。
……鬨到半夜,阮綿才洗完澡,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出浴室門。
她快往牆上趴著走了。
陸淮南翹著雙狐狸眼打量她,上下來回的看。
“快去洗澡,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沒看過。”
她肚皮上有一道不算特彆深的剖腹產傷痕,打阮綿做完月子,一直都在做傷痕修複,眼下也有快一年了,傷口依舊還是明顯可見的。
他盯得她不自在。
阮綿拿上衣服套好,許是意識到她的躲閃,陸淮南起身擁抱住人。
他聽到她問:“是不是挺醜的?”
下巴抵著她肩膀,溫聲道:“一點都不醜,反而我覺得這是世界上最美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