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頭疼的就是這一點。
沈輕舟:“不過你也不用急,現在我們找人去查那邊的事,是警方的人,暫時不把這事交付出去,私下先調查一段時間,免得被某些人摻和進來和稀泥。”
見他狀態不是很好。
程晏生再度出聲:“問過當年跟潭慈共事的同事,通過他們的嘴,我猜測當年潭慈嫁給盛萬鬆絕非自願。”
江岸無聲的勾起嘴角,是一抹嘲弄的弧度。
沈輕舟跟程晏生都靜靜的在觀察他臉上神情。
“這一點我早猜到,她人去燕州是盛清時拿芩書閒當了誘餌。”
一桌上沒人說話。
江岸直起腰杆坐正,摸煙銜在嘴上點燃。
他很沉的深吸一口氣,把煙圈吐出來:“真以為跑去國外,我就奈何不了他。”
任誰都看得出來,此時江岸眼底抿起的那一抹狠色。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程晏生問他。
江岸抿了抿嘴,把煙從嘴裡往外挪,夾煙的手指撣在茶幾邊邊,他玩味似的摩挲了下:“先等學校那邊通知結果下來,安排好人我就過去。”
要他現在就走,他不放心芩書閒,怕再有人找她麻煩。
起碼他在燕州,那些想找她茬的人都得好生收斂著點。
沈輕舟問:“阿岸,依你看這事你懷疑是誰乾的?”
江岸心裡也揣摩不透。
學校裡頭有人看芩書閒不爽,這也是一個動機,盛萬鬆想要把這事掩蓋過去,找人上門去鬨,也算是一個動機,兩者其一吧!
“還沒想好,再查當中。”
“叩叩叩……”
服務員在門外說:“程先生,沈先生,你們約的人到了。”
江岸第一反應是警惕,他扭頭眼眸深沉的看向門口處。
程晏生解釋:“盛清時的女朋友,我想著或許她知道點什麼,把人叫了過來。”
沈輕舟則是喊:“讓她進來吧!”
門被推開,淡淡的梔子花香浸入鼻息。
女人有一米七五高,瓜子臉,瓊鼻,櫻桃小嘴,膚色白裡透紅,臉蛋不施粉黛,但也不難看出絕佳的底子資本。
身形姿態能達到**十分往上走,進門時,她禮貌客套的一一跟程晏生,沈輕舟打過招呼,到江岸這,瞧見是張生臉愣了愣,笑容也有所收斂。
“江岸,燕州來的。”
沈輕舟介紹。
女人往前坐,她視線沒一直停留在江岸身上。
約莫看了兩秒,收起目光之前,叫一聲“江先生”。
江岸心頭一陣莫名煩悶,他挑眼去打量女人巴掌小巧的臉:“盛清時出國之前,跟你說過什麼沒有?”
這話問得直白,又是很深的質問語氣。
女人有些愣住,準確說是唬住。
她求救的眼神看向程晏生,沈輕舟出口說話安撫江岸情緒:“阿岸,人跟盛清時隻是交往,沒有彆的勾當。”
一道冷哼聲打江岸唇齒間諷刺的擠出。
他道:“看你這樣子也不缺錢,怎麼會跟盛清時那種垃圾混在一塊?”
女人打進門那一刻,江岸就看到她手上戴的那塊名表,價值上幾百萬。
而且現在屬於一個有價無市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