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隻是戰鬥餘波!
“這樣的力量,如果我擁有這樣的力量”
遠方海上的激戰,看得九空搖愛心潮澎湃:如果她擁有這樣的力量,不說找八岐大蛇複仇,起碼和安倍晴明扳扳手腕,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大小姐,你”
旁邊提著斬首大刀的孝,滿臉都是無語。
雖然他失去了眼睛,看不見遠方驚天動地的大戰;但是在他的感知中,那沸騰如烈日的龐大‘靈力’,讓他不敢‘細看’,更不用說什麼‘預知’了。
何況麵對那三位出手就是覆蓋上千米、萬米的攻擊,就算‘先之先’預知到了又如何?
除了等死,難道還指望能跑出覆蓋範圍不成?
“真是太可惜了,”
九空搖愛小臉上全是遺憾,
“如果能讓九尾去對付那個混蛋,甚至是八岐大蛇,未嘗沒有勝算。”
大小姐,你這腦洞也太大了一點吧?
孝都無話可說了。
且不說九尾能不能打過晴明、八岐,光是怎麼讓祂們打起來,就幾乎不可能:在傳說中,九尾和晴明都是聰明絕頂,擅長使用計策的存在,哪裡可能輕易挑撥到祂們?
至於八岐大蛇傳說中倒是個沒什麼智商大妖魔;可問題來了,八岐還在黃泉比良阪呢。
“小心,”
飛身拉著九空搖愛向旁邊飛馳閃開,
下一秒,一道巨型雷霆就從兩人剛才所站的位置劃過。
轟隆隆隆~~!!!
大海都被雷霆劈得連綿炸裂起百米巨浪,形成一片白色的‘絕壁’蔓延而出;如果九空搖愛還站在剛才那裡,這一下不死也要脫層皮:嗯,物理意義上的。
鬼級中,九空搖愛的戰鬥力幾乎可以說是墊底的。
全靠一手‘蛻皮’刷新所有傷勢的變態能力,才活蹦亂跳到現在。
事實上,已經有觀戰的超凡者,被卷入戰鬥餘波中,死得不明不白:三個龍級,而且還是龍級中的強者激戰,區區虎級,連餘波都扛不住,鬼級若是閃避不及,也會受到重創。
“萬羽浪行!”
激戰中央,鈴鹿禦前雙劍一搭,一做弓身、一做箭矢。
狂呼席卷的‘大通連’化為長弓,赤紅流淌的‘小通連’凝聚為箭矢,隨著這位海國大小姐手指一鬆,立刻呼嘯而出。
箭矢飆射,猶如流光飛焰!
這還沒用完,化為光芒的箭矢飛行中,如同真正的光芒般陡然一閃、又閃、再閃爍。
一分二、二為四、四化八、八衍十六不過是眨眼間,這一箭就化為了數萬道足以熔金化鐵,穿山裂海的璀璨光芒。
數萬光芒彙聚為洞穿天地的光柱,所導致此,無匹的熱力已經將太空都炙烤得扭曲膨脹!如此澎湃的光柱,一旦落在物體上,瞬間就會達到了數萬攝氏度,然後向著十萬攝氏度的高溫狂飆
雖然不能和太陽上千萬度高溫相比,但世間的物質,又有多少能夠抵擋呢?
“黑壁,”
麵對如此恐怖的‘火焰’,九尾美人隻是豎起一根手指。
黑色的求道玉猛然膨脹,化為一片薄薄的圓形防禦壁,擋在攜帶無邊熱量的光柱麵前!
理論上來說,越是深色,越是容易吸收光線使得溫度激增;然而任由無窮無儘的光之箭矢落在黑色圓壁上,卻沒有一絲一毫升溫的跡象,就像這些光矢都被吸收殆儘。
“無儘劍獄!”
另一邊,大嶽丸已經抓住機會,閃身從另一邊發起進攻。
鏘——————!!
然而大嶽丸揮出的神劍‘顯明連’,卻被兩條飛過來的尾巴擋下:一條為黑白二色、一條五彩斑斕,正是大妖‘森羅’和‘萬象’的本體。
有‘玉藻前’的加持,這些‘尾巴’不僅能夠發揮出更強的力量,而且還不會有任何怨言,不像某人:
“投降吧,海國姐弟。”
這片戰場除了三名龍級妖王,還有一個存在;
“就算合力施展‘三明之劍’,也傷不到我家大人。”
飄在戰場不遠處的空中,任由各種餘波在四周不斷飆飛而過;猶如紙張一般飄蕩不受力的‘紙舞’,正在充當戰場解說的角色。
“這求道玉可是上位‘神明’的標誌,你們不會不認識吧?”
“投入我家大人麾下,也不算辱沒了海國:等打上高天原,恢複你們昔日‘國津神’的榮光,豈不美哉~~”
對於這位飄在戰場中,出言招降的紙舞;
彆說激戰中的三位妖王,就算是觀戰的超凡者,也都是一頭黑線。
戰場上聯軍也有好幾位鬼級強者,但是彆說上去參戰,光是抵擋餘波就頗為吃力了。
反觀‘紙舞’,竟然在激戰中心飄來蕩去,每一次都會提前躲開恐怖的餘波,如此輕鬆寫意的模樣,以前給她定的‘虎級’,現在看來就是個笑話。
一般的鬼級,也絕沒有這個能耐!
你這麼強,還好意思摸魚?!
不不不,仔細想想:
如果不是‘紙舞’摸魚,聯軍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吧?
多謝紙舞大人不殺之恩
“到此為止,”
位於戰場中心一步不動,僅憑一枚‘求道玉’,以及身後尾巴,就擋下海國姐弟狂攻的‘玉藻前’,似乎有些意興闌珊。
“兩位的本事,妾身已經見識過了。”
“不錯。”
也就是有‘求道玉’護身,
否則就算是‘玉藻前’,也不得不閃避退讓。
“既不願降,那妾身就隻能送兩位,再次回去黃泉。”
抬手一揮,黑色的求道玉呼嘯而出,將鈴鹿禦前、大嶽丸逼退而出。
“哼,就憑一枚‘求道玉’就想拿下我們姐弟,未免也太”
就在鈴鹿禦前冷哼之時,九尾美人抬起另一隻手。
土、水、火、風、雷五種色彩在她掌中浮現,緊接著有黑白二色浮現,陰陽、五行!
七種色彩驟然向中央融合而起,化為另一枚漆黑的小球。
“是呢,一枚‘求道玉’不足以拿下兩位。”
“那若是兩枚呢?”
“總監,”
拿著‘千刃’在自己脖子上比劃的川和麻依,歪頭看向自家上司。
“我怕痛,要不你幫我‘介錯’吧?”
“我的爆刀不是砍頭的,”
竹雅總監木著一張臉回答,
“如果不介意被炸成肉沫的話”
那總監也不介意當個‘介錯人’,送川和麻依去黃泉。
就在無數人再次感到絕望的時候:
“停下。”
一個聲音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