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歐娜搖了搖頭,
從在座眾人的目光就能看出,這枚不對,這六分之一神格的誘惑力之大!
即便信仰有毒,也並非不能避免。先通過發展大量信徒獲得強悍的實力,然後再奪取各種修行資源,讓自身也變強大——未嘗不是一種繞過‘信仰神祇’缺陷的方法。
“以及,這枚六分之一的‘神格’到底曾經屬於誰?”
老教授繼續說出自己的擔憂,彆到時候‘xxx神在我體內蘇醒’了,自己的努力都成為彆人歸來的跳板,那就要笑死人了。
“可惜我觀測不到神格,否則一定要好好研究。”
說完,老教授遺憾的歎了口氣。
“我也是,”
旁邊代號‘魔法師’的中年白男也是滿臉遺憾。
“說到神祇,我想到昨天的一個新聞。”
名為‘亞曆山大’的年輕黑人富翁,若有所思的開口。
“昨天在哥倫比亞首都機場的倉庫中,被曝出發現兩萬具屍體——政府隨後否定了這種說法,但我們都知道”
絕不可能是空話。
南美大區,出了名的混亂。
歸根結底,離天堂太遠、離阿美利加太近。
何況哥倫比亞就位於‘加勒比海’岸邊,真正‘自古以來’就是走私、販奴的黃金海域:就算是沒有超凡力量的時代,也是‘走線’和‘器官買賣’的重災區。
現在出現這種駭人聽聞的情況,完全就是小意思。
黑人富豪之所以提出,是聯想到:
“該不會是邪神獻祭之類?”
“那就要去問‘聖教’那群家夥了!”
阿美利加兩方雖然內戰,但高層都是‘惜命’,看似打得熱鬨,超凡者死傷卻不多。
現在不同了,他們有了‘神格’的線索,隻要完成難度為a的傳說任務,就能獲得神格碎片:不管最後誰來成神,都是‘聖教’崩潰之日。
————
紐約,
新興的‘聖教’已經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大眾眼前,取代了曾經雅威的教堂。
“父親很失望,”
在最大的‘湛藍大教堂’中,坐在王座上的金發美女淡淡的開口。
“父親賦予了你們‘星之一族’的榮耀,讓你們獲得了超凡的力量,但是你們呢?”
今日不同往時,小章魚已經是‘一人之下,億人之上’,除了那位偶爾傳來幾句信息的‘父親’,半個阿美利加都是她的人。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能影響千萬人的生活,自然是貴不可言。
“非常抱歉,”
拉姆利博士彎腰躬身,道歉都擲地有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島國人。
沒辦法,
不是他們的錯,難道還能是‘聖女’的錯?
“這次的失利隻是暫時的,我們的兵力是對方的兩倍”
“但是派係複雜,互相掣肘。”
安德森上校不對,現在的是安德森上將冷漠的接過話題。
按理說,在超凡高層不拚命的情況下,聖教的底層實力應該是碾壓對方才對:聖教有著穩定的‘超凡轉化’手段,所謂的‘受洗者’已經超過了十萬之數!
然而呢,
中層拉幫結派,爭權奪利,鬥得不可開交。
底層每天仗著超凡體質狂歡,各種玩法驚世駭俗或者說毀三觀。
沒有用‘烏合之眾’來形容自家隊伍,已經算是安德森上將最大的克製。
“據說,昨天在哥倫比亞發現2萬具屍體。”
安德森上將冷著臉繼續說下去,
“我懷疑‘某人’在暗中舉行獻祭儀式——不管與聖教是否有關,這都是‘挑釁’。”
小章魚‘克希拉’的領導下,聖教的‘獻祭’有著嚴格的規定,可不是你想獻就能亂獻祭的:打擾了‘那位’的睡眠,一旦發起怒來,後果難以想象!
“咳,我會約束他們的。”
老埃德加咳嗽一聲,連他都覺得那些家夥太過分了。
當初‘聖教’為了擴張,大肆拉攏各種新興權貴、名流,什麼承諾都敢許,什麼‘自由’都承認。
結果現在弄得烏煙瘴氣,理論上,他們實力明明比‘大統領’一方強,還有各路明星大腕站台,宣傳喉舌也在他們這邊,結果居然被打得狼狽不堪。
一群廢物!
殊不知,
在拉姆利博士、安德森上將心中,老埃德加同樣是‘廢物’。
拉姆利負責搞研究和轉化,安德森上將負責統領軍隊戰鬥,勞埃德這個‘議長’負責管理一切雜事。結果就是他拖了後腿,要不是王座上的‘聖女’沒有發話,兩人都想斃了這個豬隊友。
“我對你們的耐心,已經快要被消磨殆儘。”
王座上的金發美人曲手一抬。
三枚幽綠的光點,就飛入了三人眉心。
?!
“這是——”
拉姆利博士激動的渾身顫抖,
“是‘星之眷屬’的轉化方式,失敗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七。”
靠在王座上的小章魚平靜的說出一個恐怖的數字。
“唯有通過試煉,才能成為父親真正的眷屬!”
“擁有悠久的生命,行走於星空。”
對普通‘文明’來說,幾乎就是:神。
這個‘聖教’的根基,其實是‘咒印’的運用:從最低級的獲得查克拉,到能夠開啟咒印一的‘受洗者’,開啟咒印二的‘眷顧者’,其間有著詳細的劃分,以及比較‘安全’的晉升方式。
但僅僅隻是這樣,最多也就是中忍,也就是島國的虎級,阿美利加的c級。
即便能夠獲得某人開放權限的‘恩賜’,依然不夠看——起碼和‘噩夢空間’不斷變強的資深者比起來,上限太低了。
所以‘某位存在’賜下了真正的‘仙術’修行方式!
仙術,能夠傷到十尾人柱力,是連大筒木一族都感興趣的力量。
悠自然不是那種‘這力量太危險,要抹去’的消極派,而是在積極的掌握仙術力量:不過鍛煉仙術太危險,就讓阿美利加的‘聖教’提供一下修行經驗。
搞了這麼久的‘咒印’這種仙術殘次品,也該上真正的主菜了。
至於能不能成功,什麼時候成功,那是‘聖教’的事情,和他一個校長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