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沉默一瞬。
思考要不要回答這個問題。
顧淮風為什麼不喜歡她，她不算很在意。
但他呼吸落在她臉上，嘲諷至極的話，讓她覺得不好忽視。
她唇稍稍動了動：“因為……你覺得我不配愛你。”
“嗬。”顧淮風手指上的力氣加重。
有點疼。
陸瑤眉稍稍皺了點。
完全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顧淮風沒回答，隻是將她脖頸甩開。
她抬手撫著已經有了點發紅的痕跡。
陸瑤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顧淮風往她睨著：“宋瑤在市一院實習，我不希望她在實習過程中受到任何不應該出現的乾擾。”
陸瑤抿唇，躊躇一下：“媽讓我下周一去市一院上班。”
他臉色鐵青。
手也逐漸收緊。
陸瑤想往他靠近一點點，可這森然冷意讓她隻能站在原地，挺直脊背。
不。
她沒有脊背。
根本站不起來。
陸瑤動了動唇：“我也可以不去……”
顧淮風冷嗤一聲：“既然你要去，到時候你就帶著她。”
陸瑤：“……”
她已經有很久沒進過醫院了。
雖然被顧母安排進去。
但她估計也就是個閒職。
畢竟這屬於走後門的行為，市一院也不太敢讓她做什麼主任醫師之類。
這是對患者的負責。
陸瑤想跟顧淮風解釋一下。
他手機響了起來，隻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神態就柔和了不少。
接了電話。
“嗯，我過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