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多少號?”
“九月一號。”
“那就還有機會,德善,既然會出現本來說好要參賽的國家退出,那也會有可能出現某個舉牌小姐因為身體或者彆的原因退出的情況吧?”
德善思考了下顧宇說的話,雖然機會渺茫,但也不能說一定沒有。
“是啊,你每天那麼辛苦,你的表現我相信組委會的工作人員都能看到,所以,還不是難過的時候,再等等,萬一真的出現轉機,現在這麼傷心豈不得不償失了?”
“對,我再等等,萬一呢?那我現在該做什麼?”
德善對顧宇很是信任,期待的看著他,尋求指導。顧宇笑著指了指德善手上的冰淇淋。
“現在要做的,就是開心的吃冰淇淋。”
“嘻嘻,顧宇哥,我能再拿一個嘛?”
“可以,不過最後一個了,女孩子吃多了容易不舒服。”
“那最後兩個吧,好不好嘛,我還想吃個草莓味的,顧宇哥~”
時間又過了三天,顧宇在德善生日這天,下晚自習後,把她叫到了家裡。
蛋糕蠟燭,生日歌,給她單獨過了生日,送上了準備好的生日禮物。
一套愛茉莉的化妝品,包括粉底,眼影,眉筆,口紅等等,之前給寶拉的禮物是愛茉莉的水乳。
德善很開心,歐巴叫的更勤快了,也和顧宇分享了她替補成功,又成為舉牌小姐的好消息,是個幸運的孩子啊,不過本身也付出了很多辛苦,也是努力的回報。
今天也是善宇的生日,善英意外在兒子房間發現了半包香煙,在加上這段時間對兒子下巴處傷口的懷疑。
善宇媽衝著兒子怒吼著,而善宇也解釋了,下巴的傷是因為刮胡刀不小心弄傷的。
這一刻,善宇媽的怒氣變成了愧疚,難過,自責,因為丈夫的去世,兒子在要學刮胡的年齡隻能自己摸索,而丈夫去世後,自己和孩子又默默承受了多少?
善英痛哭了起來,善宇也抱住媽媽輕聲安慰,晚上,善宇和珍珠祭奠著逝世的爸爸,為他斟上了一杯善宇今天特地去酒廠買回來的米酒。
逝者已去,活著的人更應該堅強的擁抱未來。
第二天,善英就跟美蘭,一花說起了這事,一花若有所思。
善英還是不知道香煙是誰的,大家也猜測了一翻,沒有注意到旁邊的珍珠又穿上了美蘭的衣服,而她的衣服裡正有一盒香煙。
周六下午,顧宇正在家裡進行著文學創作,成東鎰和李一花來到了家裡。
“哈哈,顧宇,今天跟叔叔一起去澡堂洗個澡吧。”
“是啊,顧宇,你也正好可以和叔叔說一說,最近,這個年紀有沒有什麼苦惱的事情,你叔叔是過來人,他都懂的。”李一花也在旁邊附和著。
“額,可是,我一般都是在家裡洗,不太習慣去澡堂。”顧宇指了指自家的衛生間。
“這家裡洗也行,顧宇,阿姨給你準備了洗澡的用具,你看哈,有毛巾,乾發帽,刮胡刀…”
“阿姨,我不用刮胡刀,等下。”顧宇大概知道了叔叔阿姨的來意,走進衛生間。
“叔叔,阿姨,我用的是博朗電動剃須刀,很方便,使用簡單。”
看著顧宇手上的電動剃須刀,成東鎰和李一花兩人頓時覺得有點尷尬。
“哈哈,這個不錯,老婆,我突然想到,我們部長好像約我有事。”
“是嗎,那你趕緊去赴約,對了,我還燉著海帶湯呢,顧宇,叔叔阿姨先走了,你忙吧。”
夫妻倆有點不好意思,各自找了理由離開了顧宇家,顧宇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路上成東鎰還在埋怨妻子沒搞清楚情況,心裡覺得很溫暖,嘴角微微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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