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就在姬兕以秘法通知他們清絕仙宗的宗主東伯觀的時候,風清兒也是忍不住走了出來,她站在清絕仙宗之外的空中,隔空遙望寧塵。
“寧塵。”
寧塵看了她一眼,說道。
“剛剛,我遇到的那個給我畫東伯烽畫像的修士,就是你,對吧?”風清兒貝齒緊咬。
“是我。”寧塵大方承認。
此前,他還沒跟神秘女子說好,不能借力,心有忌憚,但現在,他就是坦白身份,也無所畏懼。
“你……”風清兒的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寧塵,“很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我,很好。”
“看你的樣子,是永生永世都忘不了我了,沒關係,就讓我的模樣,永遠的烙印在你的心底吧。”寧塵微微一笑。
“你還敢調戲清兒師妹?”此時,青玄書院有一位金丹期修士的弟子,看不下去了,怒斥道。
畢竟,風清兒在他們青玄書院禦獸係,那可是團寵,也是很多人愛慕的對象。
加上她乃是風無羈院長的女兒。
所有人都很護著她,也很給她麵子。
否則,哪怕是她的人緣再好,也不可能隨便一招呼,便是上到元嬰期的導師,下到各個境界的師兄弟、師姐們,都是一呼百應,跟著她,跨域而來。
因此。
聽到寧塵那句話之後,青玄書院那邊,很多人都是對寧塵怒目而視,就連那兩個元嬰期的導師,神色也是微微一凝。
“沒有實力,就不要出來裝逼。”
寧塵冷哼一聲。
屈指一彈。
“嗖!”
一道勁氣,直接貫穿虛空,殺到了那名金丹期弟子的身前,這讓青玄書院那兩個元嬰期導師的臉色,瞬間為之一變。
然而,他們也都不是元嬰巔峰的修士。
在寧塵突然出手的情況下,他們哪裡擋得住。
“噗!”
伴隨一團血花爆開,清絕仙宗禦獸係,那個金丹期的弟子,肩頭瞬間炸裂,血肉模糊。
“啊——”
那名金丹期弟子,捂著肩頭,瞬間慘叫出聲。
“這是給你的一點小小教訓,同時,也是給你們所有人的一個忠告。你們當舔狗,無所謂,但彆來我麵前蹦躂。”
寧塵冷哼一聲。
他們身為天元星域的人,不明白“舔狗”二字是什麼意思,但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此刻,各個臉色難看,那是敢怒不敢言。
風清兒的臉色,更是有些難看,她也相當自責,二話不說,便直接拿出了極品療傷藥,價值昂貴,但此刻,卻是毫不猶豫的遞給了那個金丹期修士,“師兄,趕緊療傷。”
同時,她也示意,眾人不要再開口。
眼前這個寧塵,不能以常理奪之。
那兩個元嬰期導師,也是有些憋屈,他們麵對清絕仙宗,都沒有過這種感覺,可現在,在一個年輕人的震懾之下,他們連青玄書院的弟子,竟然都沒能護住,這是他們的失職。
但同時,又有些無可奈何。
青玄書院的名頭,能夠震懾清絕仙宗,讓清絕仙宗不敢輕舉妄動,可震懾不住寧塵。
此刻,若是不想團滅在這裡,那就隻能忍一口氣。
“清兒,不要再說了,我們暫且回去。”
其中一名導師,也是怕風清兒再激怒寧塵。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混跡江湖多年,能夠在爾虞我詐,你死我活的修仙界之中,修行到如今的境界,也深深知道,有時候,修士要爭一口氣,才能走得更高,走得更遠,但有時候,也要審時度勢,知進退……
否則,那就是橫死當場的結果。
眼下,自然就是要暫避鋒芒的時刻。
風清兒點頭,她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如果不明白的話,她在萬妖山脈之中遇到寧塵的時候,就不會裝可憐,在鬆鶴城的時候,就不會認慫了。
事不可為,她當然不會無理取鬨。
她又不是腦殘。
但心中,終究是咽不下那口氣,同樣,那枚儲物戒也真的不能丟,她當即便是看向寧塵,問道:“寧塵,你要怎麼樣,才能將那枚儲物戒還給我?我現在不是你的對手,我知道,不可能強行奪過來,但我願意跟你做個交易,你開個條件,隻要合適,我願意付出一定的代價,將我的儲物戒拿回來。我真的沒有騙你,那枚儲物戒,對我而言,有很重要的意義,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不能有失。”
聽到這話。
青玄書院一個元嬰期導師,也是開口了,“那確實是清兒的母親,給她留下的遺物之一,對她而言,象征意義,大過實際作用。你是要靈石也好,靈晶也罷,亦或者是丹藥,天材地寶,神兵利器……隻要你開口,隻要我們能拿得出來,我也願意幫清兒,將那枚儲物戒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