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英一聽這話,滿臉狐疑地將目光投向了柏遠風,上下打量著他,然後皺起眉頭,語氣充滿疑惑地問道:“你到底是誰?”就在這時,一直默默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展逸之終於按捺不住開了口。
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緩緩說道:“哼,你在對他動手之前,難道都沒有去好好調查一番嗎?如此草率行事,看來你們這個所謂的組織也不過如此嘛!難不成這就是秦年瀛教導你們做事的方式?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啊!”劉英原本還算平靜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因為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詆毀自己的老大——秦年瀛。
隻聽她怒不可遏地大吼一聲:“不許你侮辱我的老大!說我怎樣都行,但誰要是敢說我老大半句不是,那可彆怪我不客氣!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隻要是膽敢觸碰我們的利益,又或是損害到我老大的利益,我絕對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看到劉英這般激動的反應,柏遠風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鼓起掌來,並笑著稱讚道:“哈哈,好一個忠心耿耿的手下啊!真可謂是死心塌地呢,連我都不禁為之動容了。得了吧,我也懶得跟你繼續浪費口舌了。今天我來到這兒隻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清楚,那就是……你們為何要開車衝撞柏瑞年?給我說個明白!”劉英此時終於恍然大悟,明白了眼前這兩人的來意,心中不禁暗自思忖道:“好啊,原來是在這裡設下埋伏等我上鉤!”然而,奇怪的是,當他洞悉對方的企圖後,反倒覺得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輕描淡寫地回應道:“哦,就這麼點兒事呀?那不知二位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如此神通廣大地找到我的藏身之處,說實話,我還真有點兒好奇呢。”站在一旁的柏遠風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緩緩開口解釋道:“嗬嗬,劉先生不必驚訝。我就是此次事件受害者的二叔,與他可是實打實的直係親屬關係。”聽到這裡,原本還有些忌憚的劉英瞬間變得囂張起來,心想既然柏遠風隻是通過他人之手才得以尋到自己,那麼想必也沒有什麼特彆大的能耐。
於是,他挺直了腰板,毫無顧忌地高聲喊道:“沒錯,就是老子要了他的小命兒!咋滴啦?難不成你還能把我怎樣?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麵對劉英如此張狂的態度,柏遠風並未動怒,依舊麵帶微笑,但眼神之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
他輕聲說道:“哈哈,不錯嘛,劉先生果然夠爽快!原本我還擔心您會矢口否認此事呢,沒曾想您倒是供認不諱。不過嘛……您如今這般囂張跋扈的模樣可著實令我感到十分不悅呐。既然如此,您應該不會介意我將您苦心經營多年的賭場給一鍋端了吧?”說罷,柏遠風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盯著劉英,仿佛在等待著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