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瑞年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冷聲道:“哼,我還就動你了,你又能奈我何?彆說是你這小角色,就算他秦年瀛親自到場,我也照樣敢動手!”
劉英聽到這話,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她深知今日恐怕難以逃脫眼前這人的魔掌,但事已至此,她反倒橫下一條心來,決定不再畏縮逃避。隻見她深吸一口氣,挺直身子,大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究竟想怎樣才能放過我?另外,求求你們千萬不要將此事告知秦哥!”
柏瑞年聽後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之色,追問道:“哦?這麼說來,這件事並非秦年瀛指使你去做的?”
劉英急忙搖頭擺手,慌忙否認道:“哪有的事啊!他對此事毫不知情,完全就是我個人所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絕不會牽連到秦哥身上半分!”彆看平日裡劉英總是一副膽小怕事、軟弱無能的模樣,然而一旦涉及到秦年瀛,他卻表現得異常堅定和決絕,哪怕為此付出再大的代價,也絕不願讓他受到絲毫牽連。。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的展逸之終於按捺不住性子,緩緩開口說道:“二叔啊,您這繞來繞去的,是不是也該直截了當地進入正題啦?像這樣耍弄他又能有什麼意義呢?”聽到這話,原本還饒有興致戲弄對方的柏瑞年微微一怔,隨即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輕輕擺了擺手,表示不再繼續之前的行為。
緊接著,柏瑞年神色嚴肅起來,目光如炬地直視著眼前的劉英,毫不客氣地直接發問道:“好,既然不是秦年瀛在背後指使你乾這些事的,那麼究竟是誰讓你如此膽大妄為?”麵對柏瑞年這般淩厲的質問,劉英倒也表現得頗為硬氣,他梗著脖子,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沒有人!就是我自己單純地看不慣他罷了!這家夥老是幫著彆人跟我家老大作對,我實在忍不了,所以才想著要給他點兒厲害瞧瞧!”
然而,劉英話音剛落,隻見柏瑞年眼中寒光一閃,猛地飛起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了劉英的身上。隻聽得一聲悶響,劉英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倒飛出去數米遠,重重地摔落在地上。與此同時,柏瑞年怒不可遏地衝著倒地不起的劉英怒吼道:“哼!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難道你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我可警告你,如果他有個什麼閃失,哪怕隻是擦破點兒皮,我都絕對不會放過你們整個組織!到時候,彆怪我心狠手辣,讓你們所有人都下去給他陪葬!”
劉英聽到柏瑞年放了狠話立刻將頭磕在地上,哀求道:“你知道錯了,我當時也是聽到秦家大哥就說你們打壓我老大,我就是想替他出口氣,我真不知道他是您的侄子,不然您就是給我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啊。”柏瑞年這才聽出了話裡的端倪,問道:“你是說你聽了秦家秦年堯的鼓動?”劉英忘了自己說了什麼,就是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