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她便故意露出一絲不解之色,問道:“是誰?”
看自家姐姐也有猜不到的時候,韋府尹一臉驕傲,故作神秘的指向了南邊,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人遠在天邊,近在這長眠城之中!”
“獵鬥場的兩位東家,麻尚書和鐘老將軍!”
“他們?”虛皇夫人頓了頓道:“他們可也是五皇子的人,你覺得那位顧先生都拒絕了你,他們又會答應你?”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韋府尹頻頻擺手,一臉鄙夷的說道:“那二位,說難聽點,那便是有奶就是娘的主,隻要咱們能給他們足夠的好處......”
“哼哼!”
“我保準他們能像兩條忠犬一樣,在咱的麵前搖尾乞憐!”
虛皇夫人沉思了片刻,繼續問道:“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才能讓誘使他們,幫我們做事?”
“那還不簡單?”韋府尹一臉不屑的說道:“他們不是在練那個狗屁的煉體之術嗎?”
“煉那玩意,最缺妖血!”
“以他們的能力搞到的妖血,和咱們賜給他們的,能是一路貨色嗎?”
“另外,咱還可以許諾他們更多的修行之法,試著教他們引靈入體......屆時,無論他們練不練得成,這長生,成為逍遙世間的大能修士的夢,都會讓他們心甘情願的俯首稱臣!”
“小嶺,你可算是長大了。”虛皇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先前法術出現意外的陰霾,在此刻也是一掃而空。
“姐......”韋府尹撇撇嘴,剛要開口,就見自家姐姐繼續道:“既然你已經想好了,就按你說的辦。”
“成啊!”韋府尹急忙道:“那咱們現在就去......”
虛皇夫人搖搖頭,輕聲道:“莫急,我們明兒個再去,正好去把段沉演得哪一出好戲給看了。”
“段沉的好戲?”韋府尹皺眉道:“姐,你啥時候對看這種熱鬨感興趣了?”
虛皇夫人道:“倒不是對看熱鬨感興趣,單純的是想觀察觀察段沉罷了。”
“段沉?”韋府尹狐疑道:“那斯有什麼可看的?”
“此人行事陰險下作,對付一個女人,不靠強大的實力征服,竟然玩那種惡心的手段。”
“實則是我等妖族之恥!”
“看人待物,不可流於表麵,實力強橫的人有大把,但有如此城府手段之人,倒是難尋。”
說到這,虛皇夫人話音一轉,玩味笑道:“更何況,此人並非你表麵上看到的那般實力......最起碼,若是單打獨鬥起來,你是鬥不過他的......”
“啊?”韋府尹一臉的不敢置信:“他憑什麼?”
“憑什麼?”虛皇夫人輕笑道:“剛才你不就說過了?此人足夠陰險,足夠不擇手段......對付自家青梅都那般,更何況是強大自身?”
韋府尹像是開竅了一般,正色道:“姐,這些年他可問那兩位大戊官員要了不少的凡俗之人......”
“可這城中亦不見那麼多的凡俗......”
“他這是在練邪魔之法?”
虛皇夫人笑道:“十有**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