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能當場老死或是背過氣去!”
“我給這一招,取名為相瞳!”
“先生,您看怎麼樣?”
聞言,顧寧安鼓掌道:“師爺的悟性極強......看來你隻是差了一些點撥。”
“哎!”趙師爺忙擺手:“要是少了先生哪一步凝練之法,我這也無法順藤摸瓜的想出餘後的法門。”
“先生在這等我七日之久,期間還為我送水,這份恩情,趙某銘記在心!”
“談什麼恩情。”顧寧安搖頭笑道:“不過話說回來,這七日可不長......你這七日可走了相麵門道中人一輩子都沒走到的路。”
趙師爺點點頭:“何止一輩子啊......這修道一路,若是從一開始是就走差了一步,那之後隻會越差越遠......”
“我這也是運道好,才碰上了先生,讓我從頭開始看,開始想,開始凝練......”
顧寧安飲下一口地瓜粥,笑道:“我可沒那麼大的功勞,是你自己個悟出來的,真與我的關係不大。”
“先生,您就彆謙虛了!”趙師爺深深一揖,正色道:“照規矩來說,您這版傳道授業,將我拉回一條正道上,我理應三叩九拜行拜師之禮。”
“然,我已經有了師父了,所以不能拜你為師......對不住啊,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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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顧寧安饒有興趣的說道:“哦?看樣子你的師父讓你很是敬重啊。”
“可否跟我說說他?”
“我師父啊......實際上就是個神棍,連個正統的相麵門道都算不上......”
說起師父趙師爺的臉上浮現了一股緬懷之色:“他啊,收養了當小乞丐的我,所以既是師也是父......”
“說出來您可能不信......他這最早給人看相謀生,說得那都是好聽話,根本沒有一點兒真功夫。”
“遇上問姻緣的,他便來一句不是今年就是明年,亦或是遠在天邊,近在身邊。”
“遇上問財運的,他便先問出對方是做什麼的,再給人家出主意......種地的,就讓人家多撒點種子,要勤耕種,必能大豐收;當苦力的,他就讓人家攢點錢,去種地;乾生意失敗的,他還是跟人家說去種地......”
顧寧安笑應道:“種地靠勤,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會大富大貴,但起碼不會餓著了。”
“哈哈~”趙師爺大笑道:“顧先生,你這話跟我師傅當年說的差不多。”
“他說他本事不大,不敢瞎指點,所以就給人指一條怎麼樣都不會餓死的路......不餓死,即為財,這是他的話。”
聞言,顧寧安正色道:“老先生能說出這話,便是智慧,門道不門道的,是不是半吊子,當真是不重要。”
“他啊,就是個老好人。”趙師爺哭笑道:“但就是他這麼個半吊子,老好人,居然教出的徒弟,真就是入了門,走得遠......”
“我這兩甲子的道行,若非當初跟著他學了不少為人之經,可真沒那麼容易修來。”
“顧先生,現在都熟了,我也不怕笑話,我這換了三家州城,其實都是被趕出來的......”
“我說話直,這些城裡的貴人老爺,又總覺得他們高人一等......我跟他們合不來,出得計策也都與他們背道而馳......”
“但即使如此,他們也沒殺我,隻是打我一頓,將我趕走......這能活下來,可全靠了吾師當年的言傳身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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