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你弄死了我,這全鄉的老百姓,都要被二害給慢慢折磨死?”
程小雲怒斥道:“做你的狗夢去吧!你養在家裡的所有的蝗鼠,都已經被一把火燒光了!”
“喔?”
楊生寇輕笑道:“那我們就走著瞧,看看還會不會有二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個人儘可夫的蕩婦?”
不遠處,時雨同顧寧安通說了一遍事情經過後,顧寧安先是誇讚了一人一草做得不錯後,緊接著又是開口道:“瞧對方這架勢,應當是在彆處還設有機關,他這麼等著,就是等著蝗鼠之害再現,從而證明自己的清白。”
時雨扭緊了眉頭:“那可如何是好?若在隱蔽地下,此番根本來不及找了。”
顧寧安看向草精,淡淡道:“去,給那廝的杯中酒水下點藥。”
草精一抖身子:“說反話的那個?”
顧寧安點點頭,草精立即照,它於人群中穿梭,在繞至楊生寇酒桌之下後,當即分出一根草條,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其酒水中滴入一滴無色無味的藥液。
其下藥的動作行雲流水,除卻顧寧安他們外,根本沒人瞧見其動作。
恰好草精重新回到了時雨頭頂的時候,楊生寇辯得口乾舌燥,又是豪飲杯中酒。
這一杯下去,楊生寇直覺得腦袋有些發脹,隻見其拍了拍後腦,便是坐在位置上,發起了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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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雨是親身經曆者,看對方這樣子,就知道藥效已經發揮出效用了。
“阿綠,藥起效了,你這本事真厲害,比生吃藥材還要快。”
草精淡淡道:“莫看隻有一滴,那能藥暈十頭牛!”
時雨一愣:“你也不怕把他藥死了。”
草精拍拍莖乾:“我有分寸。”
顧寧安伸手將草精從時雨的頭上拿下來,催促道:“抓緊時間,你去問吧。”
草精剛落地,又回頭道:“要變大嗎?”
顧寧安笑道:“隨你怎麼變。”
“那還是有些人模樣的好。”說話間,草精紮根入土,抽乾了附近的草木之精後,瞬息迎風暴漲!
瑩瑩綠光大作,無數紛亂的草條化作繭狀,不斷地交織纏繞到一起。
如此大的動靜,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除卻已經發懵的楊生寇,以及程氏父女外的所有人,都是高呼著“妖”而四散而去。
見狀,程鄉老趕忙壓手道:“諸位彆怕,這不是妖,他是草兒神!便是我最初同鄉老們說,能幫著解決二害問題的存在!”
“我可以拿姓名擔保,他決計不會害人!”
程小雲附和道:“便是草兒神將我從魔窟中救出,也是他帶著時小弟火燒了二害!”
即使程氏父女說得懇切,可這麼冷不丁的來個丈高的綠繭,那個普通人不帶怕的?
不過好在,他們的保證,也讓鄉親們倒退的速度慢了些。
綠繭之後,顧寧安忍不住問道:“阿綠,你做什麼呢,搞個繭出來做甚?”
此話一出,綠繭上的草條再度有了動靜,一眨眼的工夫就化作了人形!
當眾人看清草兒神化身後,倒是沒那麼怕了,隻是這視線皆是不約而同的落到了顧寧安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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