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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落日坡頂,顧寧安一行在西坡寨尋到了一戶願意讓他們暫且住下的人家。
那是一位獨居的老嫗,姓謝,兒子兒媳都進入畫卷中再沒出來。
如今陪伴她的,隻有前些年撿到的一條大黃狗。
原本,顧寧安他們是想給些東西或是銀錢,來換取住宿。
可奈何老嫗不要錢,隻要他們幫著劈柴生火做個飯就是。
由於顧寧安和時雨一整日都沒有合眼了,這劈柴的活計,就交給了麻雀。
至於為什麼不讓草精去做,純粹是因為麻雀把柴給啄開,要比一株小草,舉著斧子劈柴火,要看上去更能人讓人接受一些。
即使西坡寨的寨民都見識過了“老神仙”的神奇手段,可終究“老神仙”看上去代表得是正的一方。
拿著斧子劈柴的草精,卻是怎麼看,怎麼滲人......
睡了一整日,直到吃晚飯的時間,顧寧安他們方才起來,二人一道做了頓晚飯,同老嫗一道吃過後,便是再度回床上補覺。
第二天一早,睡飽了的時雨起了個大早,獨自一人做完了早飯後就叫謝嬤嬤和顧寧安一道起來吃。
吃過早飯,時雨便迫不及待的要帶上了草精,一道趕往落日坡坡頂,等待畫卷開啟。
臨彆前夕,顧寧安也再次叮囑一人一草要謹記時間,切莫在裡頭待超了時辰......
如此,收拾完碗筷的顧寧安,閒來無事,便是搬了一張椅子到屋門前,同謝嬤嬤一左一右的坐著,曬曬太陽......
“謝嬤嬤高壽?”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一連說了三個歲數,謝嬤嬤搖了搖頭:“記不清了。”
“嬤嬤身骨硬朗,全然看不出有六旬。”顧寧安泡來一杯茶水,搬來一張小茶幾,放到了二人中間:“嬤嬤喝茶。”
“哈哈~”謝嬤嬤端起茶杯,笑道:“後生說話好聽,你怎得不去哪畫裡頭?”
“像你這般年紀的,很少有去了一次,第二天就能忍住不去的。”
顧寧安捧著熱乎的茶杯,笑道:“喜好不同,裡頭太鬨了,我還是喜歡像嬤嬤一樣,在這院中曬曬太陽,喝杯茶,靜看日升日落。”
“年紀輕輕,倒是像我們這般老骨頭了。”謝嬤嬤笑著打趣道:“你今年多大了?”
聽到這,顧寧安不由得一愣:“二十一、二十二、還是二十三?”
“差不多便是這個歲數吧。”
謝嬤嬤笑道:“嗨,合著你這小年輕也不記自己的歲數。”
顧寧安笑道:“就當是二十二好了,今日且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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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嬤嬤喝了口茶,笑問道:“那小時雨,你就放他一個人去,不怕他不肯出來了?”
“那裡頭的花花路數啊,可是誘人的緊。”
顧寧安道:“無妨,我找人看著他了。”
“喔,難怪嘞。”謝嬤嬤應了一聲,便是不在多言。
至此,場麵陷入了沉寂。
顧寧安和謝嬤嬤就這麼一左一右的坐在門前曬太陽,嬤嬤的腳邊還趴著一隻大黃狗。
院子裡,啄了滿地柴火麻雀倒在驢子腦袋上,頗有一副被“地主剝削”了的架勢。
一晃眼,一個時辰過去,顧寧安瞧謝嬤嬤靠著椅背眯著了,便是走進屋內,取來一張毯子給她蓋上後,便是出了門去。
......
“娘!娘!”
“你鬆開我!蘭香,蘭香姑娘還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