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句話,徹底點燃一眾匪徒的絕望。
他們或哭天喊地,求神拜佛;或麵如土色,陷入呆滯;或罵罵咧咧,指責為首匪徒......
直到某一刻,為首匪徒的餘光中多出了一株會動的小草。
似是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他幾乎是吼著喊道:“草仙兒,草仙兒!”
“是不是那二位好漢回心轉意了!”
“是不是啊!”
此話一出,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到了那株小草的身上。
就見,那株小草輕輕躍起,跳了個半丈高後,在半空中不停地旋轉。
細密晶瑩的粉末在從其身周飄散開來,好似那天女散花。
待草精落下後,便是蹦蹦跳跳的走了,一眾匪徒根本弄不清,它此番回來是要做些什麼。
“阿嚏!阿嚏!”
有一位匪徒吸到了那粉塵,打起了噴嚏。
進而,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打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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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
“好癢啊!”
眾匪徒的臉上雞皮疙瘩驟起,一個個瞪得雙目通紅,血管暴起。
“太癢了!我怎麼動不了啊!啊!”
“啊!殺了我,殺了我!”
哀嚎聲此起彼伏,一眾匪徒滿頭大汗,眼睛外突,臉色漲紅,口中不斷喊著“癢”,卻是沒有一個人伸手去抓撓一下......
另一邊,追上了顧寧安他們的草精一甩草條,兩根草條朝時雨的肩膀上那麼一搭一收,就那麼“嗖”的一下落到了其肩頭上穩穩當當的坐下。
察覺到動靜,時雨疑惑道:“哎,阿綠,你剛才去哪兒了?”
草精輕笑道:“我瞧那群匪徒太舒服了,就去給他們加了點料。”
“加料?”時雨問道:“加什麼料?”
草精陰沉沉的說道:“白子,你體驗過的,癢癢草和麻粉......”
“嘶~”時雨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想到那癢癢草的功效,他就是應激反應似的身上發癢。
“癢癢草加麻粉......阿綠,沒看出來,你這折磨人的手段,還是有一手!”
“奇癢又不能撓,那不得活活難受死......”
“桀桀桀~”草精分出草條作抱手狀,陰測測的說道:“白子,知道我的手段了吧......”
“下回,對你草爺,可是要敬重一些......”
“要不然......”
“桀桀桀~~~”
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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