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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寧安說完的下一秒,草精和餘奈何就各自檢查了一番。
前者發現自己確實分不出解酒藥了!
後者發現自己的道行修為其他沒有任何的變化,唯獨解酒的本事蕩然無存!
“顧先生!你這是做什麼,我阿綠是那種偷偷地給自己解酒的人嗎!”
“顧先生,封了我們的不要緊,但你的呢?”
聞言,正在夾菜吃得的顧寧安攤手笑道:“我沒有修為,沒法解酒的。”
“沒有修為?”餘奈何追問道:“那你是如何封禁了我們解酒的本事的?”
顧寧安道:“那是借助了外力,用得是肉靈芝中的法,我本身是沒有法力的。”
本身沒有法力?
那你是怎麼讓那索命門道的法全部失效的?
可看顧先生這副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
難道那日吃麵的時候,顧先生因為背對著我等,所以看不見他施法的動作?
餘奈何點頭道:“行,那咱就喝吧!”
一旁,迷迷糊糊地時雨聽到“喝”字,如同條件反射一般的開口道:“喝!”
眾人看向他,隨即不由得相視一笑,便是笑應道:“喝!”
往後的一個時辰裡,眾人從行酒令開始,一直玩遍了各種喝酒的遊戲。
期間,時雨倒頭就睡了“三次”,又醒來了三次。
而草精和餘奈何,酒量倒皆是不錯,顧寧安喝得是有來有回。
不過,饒是顧寧安喝慣了萬年醇那般烈酒,這麵對著一人一草有意的“聯手對付”之下,也是有些暈暈乎乎的。
這不,約莫二十斤猴兒酒落到幾人腹中,餘奈何神色堅毅,咬牙切齒的的生嚼著煮火鍋用的紅椒。
紅椒提神,以痛治酒,倒不算是作弊。
至於草精,則是半癱在椅子上,隻有兩根草條耷在酒碗邊上,口中哼起了“咿咿呀呀”的戲曲......
顧寧安見大家喝得差不多了,便是笑道:“好了,今兒個就到這兒吧,合該收拾收拾,回屋好生歇息了。”
餘奈何美眸一凝:“不行!”
草精坐直了身子:“我能喝!”
“嗯~喝?”時雨打了個哈欠起身,問道:“咋天還沒亮呢?”
顧寧安瞧著三人,不由得發笑:“行了,來日方長,你們再喝,怕不是要我一個人收拾殘局?”
餘奈何咬上一口紅椒,呼哧呼哧的說道:“顧先生,我清醒著呢,你不喝了,是不是你暈了?”
“要是你暈了,就說一聲,咱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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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撒是撒!”草精搭腔道:“喝不了,喝不了跟胖娃坐一桌......”
“耶,胖娃去哪兒了?”
草精四下看看,發現胖娃趴在自己椅子下頭呼呼大睡,便是嘟囔道:“這小胖子,怎麼跟條狗似的......”
見一人一草一唱一和的樣子,顧寧安伸出一根手指,笑道:“來,你們告訴我,這是?”
餘奈何朱唇輕啟:“一!”
草精道:“一啊!”
顧寧安搖頭笑道:“這是手指......”
餘奈何:???
草精:???
“顧先生,你這可不是測我們有沒有喝多,這可是測我們腦子啊!”
說到這,草精分出十六根草條,瞬息間結成了一個福字結,問道:“先生,你來說說,這是什麼?”
“要是說不出來,可要喝一碗喔!”
顧寧安反問道:“那我說出來了呢?”
草精不假思索的回應:“那我喝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