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任老爺清了清嗓子。
任姝丹這才回頭,結果看到了她爹對著她擠眉弄眼,而他旁邊站著的正是孟添醒。
任姝丹勉強地擠出一抹笑容來,“我剛剛說早上有野狗叫來著。”
孟添醒笑了笑,“我們傅家孩子自幼習武,這聽力嘛,也比常人好那麼一點點。”
完蛋了,任姝丹知道,他全聽見了。
不過好在,孟添醒似乎沒有計較的意思。
任姝丹想,如果不是知道了他之前的那些事兒,一定會覺得這個男人脾氣很好呢。
還有點好欺負。
“老爺,老爺,荊老板來了。”
“他來做什麼?”任老爺狐疑地道。
“還用說嗎?賠禮道歉的唄!”任姝丹從未覺得荊家人如此討喜過,“他們昨天可是冤枉我來著,就周淮源那樣的男人,我連正眼都不稀得看他一眼,也就荊家當成是寶貝。”
關於昨天的事兒,任老板自然是知道的,要不是孟添醒幫著出氣了,他肯定是要鬨上門去的。
他們太過分了,敢欺負自家閨女,管他什麼知府不知府的,天王老子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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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等一會兒,沒看見我正陪著孟公子說話呢嗎?”
任姝丹勾了勾唇,她爹這還端上了。
不過也好,荊老板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的確該讓他著急著急。
荊老板帶著女兒和女婿親自上門請罪,可任家的管家卻說要讓他們等一會兒。
周淮源自然不高興,但是礙於孟添醒在,他也不敢囉嗦。
“淮源,你爹他那裡你可通知了?”
“這件事還不至於讓我爹知道。”周淮源不以為然地道:“嶽父大人這不是來道歉了嗎?”
荊老板怕自己沒有這麼大的麵子,他恨恨地看了眼荊冬兒,“都是你乾的好事,整日的不思量著孝順公婆,伺候夫君,就乾這些沒用的事兒,你自小就比不過任家這個,這麼多年了,你還看不清楚自己嗎?”
荊冬兒默不作聲,對於昔日敬愛的父親,她心裡也是一片涼薄。
“昨天任姝丹不是已經不計較了嗎?您還非要帶著我們來?”
“她不計較了,可是她爹會高興嗎?”荊老板不敢罵女婿,隻能責備女兒。
時候差不多了,外麵才有了動靜。
幾人忙起身,不過看到的卻隻有孟添醒和任老爺。
任姝丹這個正主沒來。
荊老板和周淮源倒是不介意,但是荊冬兒的心卻是一涼。
她想著昨天任姝丹給過自己機會,今天也會給自己一個機會的,隻要她好好求求她。
可是她壓根就沒出現?
她為什麼不來呢?
“任伯伯,任姐姐怎麼沒來?”
“她呀,昨天從你們那回來,不知道怎麼了,就不太舒服,不宜見客。”任老爺冷聲說道。
“都怪我,任老哥,這幾個孩子鬨著玩,就沒掌握好分寸,定是大侄女受了委屈,雖然大侄女明白事理不跟他們計較了,可我心裡過不去啊,這不把冬兒給您帶過來了,您彆管我的麵子,要打要罵,都隨便,隻要您和丹丹丫頭能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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