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哥譚氣候巨變,哥譚人快被曬化了,這群來度假的外地人倒是興高采烈的去沙灘上曬太陽了,席勒正是在雇傭兵活動中心酒店的沙灘上找到喪鐘的。
喪鐘還戴著麵罩,但是赤裸著上身,下身穿了一條沙灘短褲,單從體型來看無法判斷具體年齡,但從毫無傷疤的健壯皮膚表麵就能看出他不是普通人。
因為前一天晚上剛剛下過雨,上午的陽光還不是很好,沙灘上人不多,因此喪鐘一眼就看到走過來的席勒和帕米拉。
他們就像是分彆出門度假又恰巧在同一片沙灘偶遇的老朋友,喪鐘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席勒站在躺椅前,把雨傘的傘尖插進沙子裡,兩人都主打一個有點歡迎之意但不多。
“那個叫塔利亞的女人找到你了?”
“她闖進了哥譚大學。”
“愚蠢。”喪鐘一隻手抱著一條腿的膝蓋,側過身去拿旁邊的果汁,喝了一口之後說:“我早知道她和她爸爸都不聰明,但也沒想到他們不光愚蠢,還很大膽。”
“你和塔利亞說過我的事?”
“是和她爸爸,她可能在旁邊偷聽。”喪鐘輕輕聳了聳肩,不在工作狀態的殺手頗有種無欲無求的擺爛氣質,他又喝了一口果汁之後說:“你總得讓我有個理由去向所有人解釋這個世界一連串不合理的變化,他們隻是要個答案而已。”
“刺客聯盟盯上你了?”
喪鐘倒是有些驚訝的看了席勒一眼說:“沒想到你知道他們,看來你也是個老家夥了,我年輕時也和他們打過交道,但最近,是的,那個老惡魔對我有點興趣。”
“因為你殺了某個重要人物?”
“是你殺的,我隻是那把槍而已。”喪鐘輕輕歎了口氣說:“這可遠遠超出了你的人情的價格,我還指望你能給我帶來更多的單子呢,可看起來,這是一次完全失敗的投資。”
“所以你就把我供出去了?”
“我從不對任何人透露我雇主的信息。”
出乎席勒意料的是,喪鐘選擇了否認,並且看起來他不像是在說謊,席勒略一推測就又開口說:“所以刺客聯盟早就盯上我了,隻是你的表現讓他們更加確定我在影響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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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霄古並不聰明,但他活得夠長。”喪鐘的語調變慢了,明顯是正在一邊斟酌著能透露的信息一邊說話:“見證曆史的人總是對曆史的走向更為敏感,他知道有一些本不該發生的事發生了。”
“而他介意的是,有人搶在他之前改變了這個世界。”喪鐘輕輕搖了搖頭說:“雖然我不能理解這幫每天嚷嚷著建立新世界的瘋子到底在想什麼,但他們顯然把這個問題看得很重。”
席勒微微把頭偏向一邊並說:“你應該早點告訴我這個消息,而不是當他的女兒冒失的闖到哥譚,並且還沒意識到自己是來乾什麼的時候才讓我自己發現這一點。”
“我不能說。”喪鐘用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疊在一起打了個響,說道:“我們的關係可沒那麼好,欠你的人情也還清了。”
“因為你去了一趟刺客聯盟,發現他們比你想象的更麻煩,所以你就改變了主意。”
“拜托。”喪鐘無可奈何的抬了一下手說:“去讀你的對手的心吧教授!我隻是個拿錢辦事的殺手,從我這兒得到再多也沒有意義。”
“你應該有家人吧?”
“這就落俗套了。”喪鐘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他看著席勒說:“你不會是這樣威脅彆人的人,教授,那可不合你的身份。”
“我的意思是,威廉·德內切特,你還記得他嗎?”
喪鐘的動作停頓了,席勒語調平靜的說:“你趁著聯邦調查局對我進行瀆職調查的時候殺了他,還把他塞在一個盒子裡,你和他有什麼仇?”
“這世上還有你不知道的事嗎?”喪鐘挺直了身體,態度終於嚴肅了一些,他轉過去把躺椅支起來,然後靠在上麵說:“我就不能是為了幫你報仇嗎?”
“你隻是個拿錢辦事的殺手。”席勒用同樣的話語回敬他。
“你認識的威廉可能隻是個不夠聰明的學生,對嗎?”喪鐘反問道。
席勒並沒有避開問題,他點了點頭說:“因此我在聯邦調查局當中看到他的時候感到很驚訝,他的能力不足以讓他從實習學院脫穎而出,更無法讓他在fbi當中保住自己的地位,他是個投機分子。”
“那你就應該想到,他必然是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爬到了現在的位置。”
席勒皺起了眉,他並沒有有關於威廉的詳細記憶,但是之前,他主動跟聯邦調查局離開並讓他們對他進行瀆職調查,威廉攪和在裡麵,看起來像是阿曼達的手下或者合夥人。
最後他的死狀極為淒慘,屍體被完全的塞進了一個狹小的盒子裡,還被放在聯邦調查局的基地裡公開展示,狠狠的給了聯邦調查局一個耳光。
但是除此之外席勒確實也想不起什麼有關威廉的事了。
“他的真名不是威廉·德內切特。”
喪鐘開口說:“他的本名是小威廉·德安特·沃爾什,他的父親是威廉·沃爾什,美國政府acth試驗團隊的負責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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