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字麵意思,灰霧放假了,所以我現在沒有共生體可用。”席勒站在門的另一邊,看著斯塔克說:“告訴我你的方案,然後我進去。”
可他卻突然看到斯塔克的表情猶豫了,那雙棕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席勒,然後問:“也就是說你現在會受傷?”
席勒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從額頭傷口上流下的血。
斯塔克有些愧疚的撇開目光,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說:“你們不能拿著醫生的身體乾這種事,這太瘋狂了。”
“我們也是席勒。”
“你們當然不是。”斯塔克一點都沒有要開玩笑的意思,他說:“你們隻是住在他的身體裡會使他失控和遭遇危險的寄生蟲,和附身的鬼魂沒有什麼兩樣。”
席勒剛要開口說話,斯塔克就搶在他前麵說:“我知道你們叫做病態,你們自稱是席勒精神疾病的那一麵,但到底誰會在一個病人麵前反複提起他有病?”
“但我們同樣是他能力的來源。”
“什麼能力?”斯塔克詫異的問道,然後他發現席勒盯著他的臉不說話,準確的來說是盯著他頭上的傷口。
斯塔克回憶了一下,發現他和席勒進行搏鬥的時候,席勒的力量大的不正常,而在與那隻巨型保安喪屍搏鬥的時候就更離譜了,那隻喪屍最少250磅重,但席勒卻可以像掄一隻布娃娃一樣把它掄起來砸到地上。
席勒看了一眼門縫裡的狀況,並說:“我可以人為的解除肌肉限製。”
斯塔克瞪大了眼睛,席勒的手按在門上接著說:“並且我有一定的範圍感應,像是雷達,我能感覺到屋內的那個女人平靜下來了。”
斯塔克剛要說什麼,屋內就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哭聲,斯塔克記得的彼得跟他解釋過,這種叫做女巫的怪物會剛好擋在必經之路上哭泣,任何驚擾她的人都會被她瘋狂的報複。
“這太冒險了。”斯塔克掀起嘴唇露出牙齒,看著席勒說:“就算你不會死,那也會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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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的好醫生感覺不到。”
斯塔克無話可說,但他總是對讓自己的朋友去冒險這件事非常的抵觸,他那顆智慧的大腦開始瘋狂的運轉,忽然他靈光一現般的說。
“這隻怪物為什麼沒去追那隻異型?”斯塔克把眼睛向上翻,然後又抬頭看向天花板,並說:“她不會飛,也不會攀爬,因此頭上是安全的……跟我來,我們上樓!”
席勒卻盯著那隻怪物不願意走,斯塔克突然發現自己平日裡應付海倫的招數很適合用在現在,因為席勒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個蹲在貨架前看著花裡胡哨的玩具不願意走的小孩。
“聽著,我不覺得你是席勒,所以我大概可以給你起一個其他的名字,我之前也見過什麼所謂的病態的一部分,他也非常喜歡說車軲轆話,所以我管他叫人工智能1號,你是人工智能2號……”
席勒終於把目光挪開,專注的看著斯塔克說:“除了貪婪之外,你第一個認識的應該是傲慢……”
“那是九頭蛇1號。”斯塔克站直身體,雙手叉腰,然後又伸出一根手指說:“好了,人工智能2號,我們不要再耽誤時間了,你也最好彆把那個女人當成食物,據我對女性身材的豐富理解,這家夥應該瘦的隻剩骨頭了,我保證你費大力氣抓住她,也絕對吃不到一口肉。”
席勒有點戀戀不舍的站直身體,斯塔克終於能帶著他往樓上走去了。
埃迪正站在醫院的雜物間當中,從櫃子的底部掏出一卷消防安全帶,那是用來在大火中給高樓層的受災者速降的,因此很長,也相當結實。
“你到底在乾什麼?”毒液問道。
“我要從窗戶直接落到地麵上,以避開醫院樓道和病房當中可能存在的喪屍。”埃迪舔了舔嘴唇,顯得非常緊張,他剛剛從門牌號看出這裡是八樓,對他來說是個太過刺激的高度。
“你搞錯沒有?!”毒液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語調說:“我控製你身體的時候你都不肯從六樓跳下來,現在你說你不用我幫忙而要靠這條破帶子從八樓降下去?!”
埃迪半蹲在原地,咧開嘴深吸了一口氣,死死的抓住消防安全帶,並說:“聽著,毒液,我不是在逞英雄,你必須得明白,我們在一個陌生的世界當中求生,沒有補給,沒有退路。”
“現在不是你大殺四方的時候,喪屍病毒不能攻擊你的共生體因子,但這不意味著你和它們打架沒有消耗,隻要戰鬥必然受傷,一旦你的力量消耗殆儘,我們兩個就都得死。”
“你也看出來了,這個世界的情況非常詭異,我剛剛看到的那個鬼臉不是我的錯覺,這裡可能有更多超乎想象的怪物,所以我們得做最壞的打算,你的力量應該留到更重要的時候用。”
“你是認真的嗎?埃迪?!”毒液不可置信的問:“你打算憑借你的肉身去和那些你完全不可能打得過的怪物作戰?”
“我不是你,毒液。”埃迪垂下手,把消防安全帶放在腳邊,手臂搭在膝蓋上說:“我不是像你一樣生而強大但卻因為種種原因現在沒法用力量的怪物,強大不是我的常態,弱小才是。”
“人類就是一種樓梯一步踏空都有可能把自己摔死的弱小物種,我們能活下來並統治這個世界,靠的從來不是強大的肉體力量,我會在這裡活下來,帶著你一起,明白嗎?”
毒液沉默了很久,然後他就像一個鬨彆扭的小孩一樣說:“我依舊認為你在發瘋,但隨你的便吧,如果你要我救你,回去之後要給我買三倍的巧克力球。”
埃迪重新撿起消防安全帶開始往自己的身上係,並說:“那你就等著餓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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