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到中年的人竟然還這麼幼稚,我簡直不敢想象,要是我到了你這個年齡還花父母的錢,我可不會像你這麼心安理得。”
“表麵上看你不過是把這個研究中心弄斷電了幾次,但實際上你讓好幾個重要項目停工,這可都是關乎我們這個空島未來發展的重要項目,你知道你父母要在背後為此擺平多少人多少事嗎?”
“以及我都不想說你。”急凍人表現得非常嫌棄,他說:“你搞這麼多,實際上是負效果的無用功,是為了感動你女朋友還是你自己?你以為自己是十幾歲的小孩嗎?現在還需要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來讓你喜歡的姑娘感動的痛哭流涕?”
“或許有這樣一種可能,他其實有辦法,也有意願獨立解決這件事,而你隻是因為這件事當中你可能有過錯,而你儘心想要彌補,就完全不考慮他的意見,開始把他甩在一邊搞東搞西,冒著可能犯下更大的錯誤的風險一意孤行。”
“萬一這造成了什麼比停電更嚴重的後果,比如說巨大的爆炸人員的傷亡,他必然會因你不經他同意而與你共同背負這些責任,真不知道一個成熟的成年人怎麼會乾出這種……我無法評價的事。”
急凍人的語氣全程很冷靜、理智,但他其實也不過隻是發發牢騷,至少在戴安娜衝進來之前是這樣的,當戴安娜衝進來之後,他就知道這兩口子可真是絕配。
進實驗室不穿防護服,不戴手套,不做準備工作,進來了還不關門,三分鐘違反200多條實驗室條例,要不怎麼說一個被窩睡不出兩樣人呢?
不過看戴安娜就氣勢洶洶的樣子,急凍人就知道今天無法善了,他槍都掏出來了,隻不過把之前那段話的話尾給補上了,結果戴安娜不但沒衝上來揍他,還站在那瞪著眼睛一個勁的點頭。
“蝙蝠俠,其實我很早就想說了,對付阿瑞斯這個事你有點操之過急,我知道對於你們隻能活幾十年的人類來說,持續了如此之久的戰爭是非常可怕的災難,但是話又說回來,這戰爭打了這麼久必然有其道理,你想用一場大決戰就結束它,實在是不夠明智。”
戴安娜歎了口氣說:“我一直認為速勝論和投降論是一丘之貉,其根源就在於如果我不能立刻搞定某事,那這件事就注定失敗,這是一種非常極端的且危險的想法,而你腦子裡總是盤旋著這些想法。”
“我們為什麼不能等一等呢?你越是看到你的同胞痛苦掙紮,就越應該保持清醒,而不是把所有希望都盲目的寄托於一場決戰上,而這種錯誤你甚至犯了不止一次,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從神情和語氣來看,戴安娜也憋了挺長時間的了,其實之前她也沒有什麼實感,不過在見到了這麼多的蝙蝠俠之後,她也發現自己家這個是蝙蝠俠當中極為特殊的品種——急急國王。
其他蝙蝠俠雖然不全是一個計劃準備幾十年,甚至綿延上百年的老陰謀家,但至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極少有能和蝙蝠俠比拚耐心的獵物,就像哈莉評價的一樣,絕大多數的蝙蝠俠都謹慎的毫無破綻。
但是自己家這個不能說是謹慎調查,耐心潛伏,也隻能說是鉤直餌鹹一樣咬,今天我要不給你表演一個花式上鉤,都對不起你精心布設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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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性子可不夠討人喜歡。”急凍人人甩了甩手上的槍說:“你和我認識的蝙蝠俠不太一樣,那家夥的姿態有時候讓我想到下樹的考拉,他在的時候,整個空間都像是被慢放的電影,有時候我很喜歡和他聊天的主要原因就是他那種不急不緩,萬事皆在預料之內的穩定情緒,能很好地緩解我的焦慮症。”
被凍在冰塊裡的戰神蝙蝠俠就是十分的無語,當然他也不能說這兩個人說得完全錯,但是戴安娜你要不要看看你在乾什麼,你在和一個襲擊了你男朋友的凶手一起批鬥他,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
戴安娜走過去敲了敲冰塊,而現在蝙蝠俠隻有眼珠能動,所以他默默給了一個快救我出去的眼神。
戴安娜似乎是覺得這樣的蝙蝠俠很有意思,於是她清了清嗓子說:“當然我非常樂意救你出去,但是就像我們之前說的,要是你不能保證不再用你的急脾氣搞出這麼多亂子,恐怕你得在這多待一會兒了。”
蝙蝠俠眨了眨眼,顯然是在表達同意,可戴安娜最了解自己的男朋友,她說:“不,不行,為了表達你的誠意,你得把頭盔摘下來給我。”
蝙蝠俠略一猶豫,畢竟他現在已經清醒了過來,不再受到頭盔的蠱惑,所以也沒覺得這玩意兒有什麼珍貴的,他平常也用不上神力,為了哄自己女朋友開心,還是點了點頭。
“拜托,先生,能幫我把他頭部以上的冰塊解凍嗎?要精確一些,就是頭盔那部分。”
“非常樂意效勞,開明的女士。”其實維克多已經好奇那頂頭盔很久了,他用急凍射線槍解開了蝙蝠俠頭部的冰塊禁錮,戴安娜上去把頭盔拿了下來。
維克多走過去摸了摸頭盔,立刻皺起了眉說:“我能感覺到這東西當中有股不凡的能量。”
“那是我的神力。”
“不不不,不止如此,這些紋路非常奇特,看上去像是另一種文明造出來的能量放大器,看起來似乎有用。”
“你能破解並研究它嗎?先生。”
“當然,不過你先把它放開,我需要聽聽這頂頭盔的故事,如果我們的研究能成功,或許你的、我的和這座城市的能源問題都能得以解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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