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對比那寫一篇論文隻給1000多美金獎金的學術獎勵,這10萬不就相當於100多篇論文?天知道他寫這些論文或是輔導手下的研究生和博士寫出這麼多論文要掉多少頭發。
“你不能這麼做。”席勒再次強調道:“如果你敢在附近的銀行搞事,我就會給你那個宇宙的蝙蝠俠一個更可怕的方案。”
“你才剛剛說了那不是你!”
“是的,所以是更可怕的方案。”席勒說:“你不會想知道我這個宇宙的蝙蝠俠乾了什麼的。”
小醜眯起了眼睛。
“我想你可以看看最近的娛樂版新聞。”席勒繼續說:“尤其是脫口秀的那部分,那兒可有個大明星呢。”
“不,我並不關心他們,我隻想說……”
“如果你還不明白你的行動會造成什麼後果,我可以給你算一筆賬,不過我需要回去拿我的購房合同,你就等在這裡不要……”
小醜轉身就走。
他一邊走一邊破防的罵罵咧咧,到底是誰想聽購房合同和房價貶值?他是來聽這個的嗎?
小醜沒有在管身後的席勒,他憤怒地走進了一個小巷裡,靠著牆,嘴裡神經質般的吐出一些破碎的單詞。
“這個該死的怪物……披著人皮的怪物……庸俗的臭不可聞、無聊、無趣……”
從他們初見時就是這樣,小醜隻是想扒下席勒的人皮,他今晚來的目的也是如此。
席勒說要當一個普通人,普通人有很多煩惱,弄清楚具體的煩惱項目也很簡單,小醜一路尾隨著席勒來到夜市,看到他買了那麼多稀奇古怪的裝飾品,並且肢體和神態表情說明他正在焦慮,這說明他遇到了一定的問題。
隨後小醜襲擊了郵差,從郵差的包裡找到了席勒寄給其他人,詢問過敏原信息的信,就知道他是想開一場派對,那麼他買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並且在感到焦慮是為什麼也就顯而易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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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一個對於普通人而言隨處可見卻又難能可貴的東西,對於這群隻靠彆人才能活下去,一旦落單就瑟瑟發抖的社交生物來說,與同伴沒有共同話題簡直是地獄。
而如果一場社交活動的主辦方沒能給賓客找到足夠多的共同話題,讓整個派對冷場了,那完全就是一場社交災難了。
席勒注定不擅長這個,因為他隻是披上了一層人皮,又不是說他真的像那群庸俗又無聊的普通人每天沉浸在杞人憂天裡,而由此能發展出無數的交流話題。
小醜非常清楚,他們這一類人的思維方式是極為高效的,因此他們幾乎從不會說話不經大腦,這也導致他們沒有什麼思維冗餘,自然也就不會說廢話。
可社交需要的就是廢話,擔心也沒用,沒用也擔心,這就是普通人的日常,如果一切儘在掌控,那就注定會養出一個啞巴,比如蝙蝠俠。
小醜認為席勒做的那些措施,比如準備食物、買各種各樣的稀奇裝飾品都是無用功,普通人花在這類交流上的時間會很短暫,興趣來無影去無蹤。
能讓他們大量產生交流的隻有恐懼。
所以小醜給席勒準備了個禮物來慶賀他的喬遷派對——一場能夠引起羔羊們恐慌的血腥大案。
一旦他們感覺到恐懼,就會滔滔不絕的和同伴交流,這樣即使宴會的主辦者什麼也不做,整個宴會也絕對不會冷場,甚至有可能他們因為害怕而想要賴在這位教授的院子裡不走,甚至最後可能把他推舉為整個社區的話事人,讓他想辦法確保他們的安全。
這會讓席勒快速地融入這個社區,幾乎完美的達成他想要當個普通人的目標,唯一的代價就是犧牲幾名人質和警察而已。
小醜的禮物怎麼會沒有陷阱呢?他送上的向來都是驚嚇盒子,如果席勒選擇這麼做了,小醜就有辦法揭開他人皮的一角。
小醜在郵差的包裡麵得到的詢問過敏原的信件上有對方的名字和地址,雖然不是全部的賓客,但也是鄰居中的一大部分了。
現在的小醜手裡有錢,那群在席勒的幫助下跑掉的愚蠢劫匪最後還是落到了他手裡,並給他帶來了不菲的收入。
今晚或明天,這些曾收到過信的鄰居們會得到一筆意外之財,這年頭大家都不寬裕,沒人會拒絕天上掉餡餅,隻不過這餡餅是現金總得去趟銀行存起來吧?
因為犯罪率過高,哥譚人沒有在家裡儲備現金的習慣,放太多錢在家裡夜長夢多,他們一定會儘快前往銀行。
上午銀行會停電,他們將會被告知沒辦法存錢,那麼就隻能一股腦的在下午去了,而不幸的是,凶殘的劫匪將會在下午為了與警方談判而綁架銀行的客人,並殘忍的殺害他們。
小醜相信那位精明的警長或是蝙蝠俠很快就會發現死者有一個共同特征,他們幾乎都在同一時間收到了席勒的信。
這並不是什麼確鑿的證據,舉辦喬遷派對、詢問過敏原的信件也和去銀行存錢的動作沒有任何關聯,所以不可能憑此定罪。
但記者們可不管這些,他們隻在乎有沒有足夠有噱頭的新聞,隻要略施小計,社區的其他居民們很快就會意識到這個共同特征。
小醜就是要在席勒完美的人皮上燙出一個洞,隻要有了這個洞,總有人會發現人皮的底下住著一個怎樣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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