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這個小姑娘不會在冰箱的冷凍層找到散裝的她父親,帕米拉在心裡想,哦,天哪,她一定是那天的地獄笑話聽多了,太地獄了。
帕米拉在心裡祈禱了兩句,然後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這件事上,她看著席勒說:“我不得不說,教授,你搞什麼鬼?你竟然會殺人分屍?!”
“什麼?原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嗎?!”渡鴉比帕米拉更驚訝,她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衝到席勒的身邊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被惡魔蠱惑了。
“我的意思是,您可不會像那些蹩腳的凶手那樣不珍惜屍體,您是怎麼殺他的?”
席勒指了指旁邊放在塑料布上的雕像。
“就這樣?”帕米拉更不可置信了,他像不認識席勒一樣,把他從頭打量到腳。
席勒簡單的講述了一下前因後果,並補充了自己這麼做的原因,他說:“我都說了我要當個普通人,難道普通人不是這樣殺人分屍的嗎?”
“普通人怎麼會殺人分屍?!”渡鴉提高了聲調說。
“普通人不會,普通的哥譚人會。”帕米拉摸著下巴說:“如果是他想對您動手的話,那出於自保完全可以理解,而如果他真的是個有目的的毒販,那也很難判斷他到底是害怕暴露才想要殺人滅口還是就是衝著您來的,這麼看來,這場凶案也不超出普通人的範疇。”
渡鴉震驚的目光轉移到了帕米拉臉上。
帕米拉示意她稍安勿躁並說:“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小姑娘,如果一個不懷好意的人來了你家,並且你早就察覺出他帶著凶器,你會怎麼做?”
“嗯,報警?”
“但現在是半夜,社區派出所可不會這麼快派人來,而他就快要動手了。”
渡鴉糾結了一下之後還是說:“我有魔法,所以我完全可以不傷害他並把他弄暈,但我知道普通人可能做不到,他們可能要經過一番搏鬥才會有一個人活下來。”
“正是如此。”席勒點了點頭說:“他太不謹慎,以為拎著工作時間的用具就能讓我放鬆警惕,同時又過分自大,認為憑他一個人拿著的冷兵器就可以製服我,他賭輸了。”
“好吧。”帕米拉說:“這樣的事在哥譚也算平常,隻不過牽扯到了一個跨國組織的毒販,還是要謹慎些,我猜測要不了多久,懺悔卡特爾和哥譚警局那邊就會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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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請你來幫忙。”席勒看著帕米拉說:“我不知道流程對不對,但普通人應該是這麼做的,要是你幫我把這些東西處理了,你的錢就不用還了。”
帕米拉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她給席勒比了個大拇指說:“沒錯,人情往來就是這樣的,放心吧,我會給它們找個好花盆的。”
帕米拉高高興興地抱著那個箱子走了,渡鴉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她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她覺得問題可能是出在箱子裡裝的東西上。
假如那是一箱普通的垃圾,整個過程就太溫情了,一位教授為了幫助經濟狀況不佳的好學生,特意請她幫了一個不那麼困難的小忙來免除之前的債務,好讓她能夠用心學習。
但一想到箱子裡裝的是人類碎片,整個過程就顯得古怪、荒誕又詭異了,教授殺人分屍,學生處理屍體,但他們還非要用普通人之間的社交方式把這一切表現出來。
渡鴉又感覺到自己的腦子要冒煙了。
昨天晚上沒睡好,今天白天又經曆了太多,席勒就催促著她上樓睡個午覺,畢竟他們下午還要做喬遷宴會最後的準備,明天晚上就要開派對了。
而就如帕米拉所推測的,一係列的反應比席勒想象的要更快到來。
首先是郵局的同事很快就發現郵差不見了,這是席勒在去收請柬回執的時候發現的,這個被稱作埃爾南德斯的小夥子聽起來是個模範員工,從來沒有遲到早退,他今天早上沒來上班,同事們就議論紛紛。
席勒裝作不經意地開始和窗口的工作人員聊起自己的喬遷派對,對方也是閒著沒事兒,就和席勒講起自己之前搬家的經曆。
為此席勒能夠在郵局多留一會,沒過多長時間,就看到了窗外閃爍的警燈。
看來這個叫埃爾南德斯的家夥人緣相當不錯,通常隻失蹤這麼一小會是不會有人報警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哥譚的警察現在威望很高,居民們認為不論大小事務都先報警試試看。
果然警察來了之後並沒有急著找,而是先記錄了下來,告訴他們如果天黑的時候這個小夥子還沒回來,再給他們打電話。
如果等到天黑的時候再開始找,那在自己辦完喬遷派對之前肯定是找不到什麼線索的,可能會鬨出一些動靜,但這正好豐富了他派對上的話題。
可開車回家的席勒還沒等到家就聽到了刺耳的警笛聲。
他開車轉過一個彎,隻看到了顏色鮮豔的封鎖線,如魚群般遊過的警車和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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