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唐了。”娜塔莎評判道:“你的意思是,一個有著這樣手段的人讓全世界相信他能讓蘇聯複活,就隻是為了我的地位?你是在寫什麼荒唐幼稚的愛情嗎?”
“你知道這唯獨不可能是為了愛情。”斯特蘭奇笑了笑說:“你也是蘇聯遺老,你最清楚世界上還有沒有和你相似的人,也最清楚他們究竟是怎麼想的。”
隻這一句話,娜塔莎就握緊了拳頭,手裡的酒杯都快被她捏碎了,她終於放棄了惺惺作態的美豔女特工的姿態,有些野蠻的把酒灌進嘴裡說:“我們離我們互相扶持,願為共同的信仰和對方的存在付出生命的年代已經太久了。”
“你覺得你是唯一一個沒忘記這個年代的人嗎?”
“當然不可能。”娜塔莎的嘴唇已經抿的沒有了血色,她頗有些自暴自棄的說:“如果你是誰派來考驗我的忠誠或是套我的話的人,我也不在乎了,因為你們中情局或是聯邦調查局甚至比我還清楚全世界還有多少這樣的人。”
“全世界還有多少如我一樣沒忘的人就等在黑暗裡,等著某一天的到來,那一天終究會來,所以你們才害怕、惶恐、咄咄逼人。”
“你們把我排除在外,也無非是因為深深的恐懼,因為你們曾經吃過大虧,甚至徹底丟了命,你們知道隻要有一個,就會有無數個。”
“他們還不夠害怕呢。”斯特蘭奇好像幸災樂禍般的說:“當他們甚至開始啟用你的時候,你就知道他們到底有多惶恐了。”
娜塔莎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她說:“啟用我?彆開玩笑了,他們畏我如虎。”
“但終究也會害怕彆的事。”斯特蘭奇輕鬆的說:“他們就是你們口中的軟蛋美國佬,為了對抗一把可能殺死自己的刀,不惜啟用另一把。”
看他說的篤定,娜塔莎有點不確定了,她說:“真的會有那麼一天嗎?他們是瘋了嗎?要用一個前蘇聯的特工?”
“他們其實早就瘋了,隻是把這種瘋狂隱藏在金燦燦的華服之下,而當華麗的外表被逐漸消失,那種可怕的饑餓感會驅使著他們什麼也不顧,最終給自己的脖子套上絞索。”
“再說說那個人吧。”娜塔莎說:“至少你得告訴我我們兩個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事,至少現在沒有,而如果你想讓你們兩個之間有點事,就得照我說的做。”
“你想讓我為你做什麼?”
“這可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你,你得打動他,他才會願意為了你這麼做,至少是成為他這麼做的一部分原因。”
斯特蘭奇思考了一下之後接著說:“你要讓他相信你是個有信仰的人並不容易,因為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確實有讀心的能力,但如果你內心中真的存在信仰,那你就不需要偽裝,隻需要讓他注意到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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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眯起了眼睛。
“我可不是說要你出賣色相,事實上,如果隻出賣色相也不太可能成功,他是個……我不能說他不近女色,隻是和他靠得太近的女人通常沒有好下場,或許你也是如此,最好做好準備。”
“最壞會怎樣?我會死嗎?”
“可能是求死不得。”
“我喜歡。”娜塔莎笑了一聲之後說:“看來你有些能引起他注意力的技巧要教我,這杯酒我請。”
“大方的女士。”斯特蘭奇從懷裡掏出了那張小紙條並說:“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可以先把這個給你,不過我勸你最好彆想把這玩意兒交給彆人,除非是尼克·弗瑞。”
“那個黑光頭?”娜塔莎微微皺了皺眉說:“他可不太得力,雖然和皮爾斯親密,但始終也找不到什麼出頭的機會,你覺得他有前途?”
“他是大有前途,和他打過一段時間的交道你就會知道,對神盾局來說,隻有他那套行得通。”
娜塔莎略作思考,把那張紙條收進了手心,滿是風情地看了斯特蘭奇一眼,斯特蘭奇表情絲毫不變,說道。
“你是個好的特工,也是個美麗的女人,你的那套對大多數人來說都好用,但他可不是普通人。”
“那他是什麼人?”
“他是個天生的綁匪,所以你隻需要做個人質。”
第二天清晨,斯特蘭奇從住處的床上醒來,卻沒有立刻去上課,而是拿出了昨天晚上買的一個收音機,用手摁在上麵之後,魔法能量包裹住了收音機。
“喂?喂?多瑪姆,你在嗎?喂??”
一陣嘰裡呱啦的聲音傳來,斯特蘭奇朝著收音機那邊大吼,“醒醒!多瑪姆!醒醒!!!”
收音機裡一陣咆哮,斯特蘭奇才說:“是我,至尊法師!”
對麵嗷一嗓子就起來了。
但他似乎是嗷早了,停頓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一個小小的黑影從收音機裡鑽了出來,上下打量著斯特蘭奇。
斯特蘭奇用手一拍說:“彆跟我來這套,時間在你那裡根本不是線性的,你知道我是誰,先彆告訴我老師,我找你有正事兒。”
多瑪姆露出了一點嫌棄的表情,但似乎是看在斯特蘭奇給過他優惠的份上還是點了點頭。
”幫我個忙,回去送你個大禮包。”斯特蘭奇說:“找找阿斯嘉德出征的艦隊在哪裡,尤其是托爾帶領著的那一支小隊現在在哪兒。”
回旋鏢,鏢鏢必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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