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來說是看向席勒手中的戈登的腦袋。
“最後的金屬在我的腦袋裡。”戈登說:“打開我的腦袋,把那東西拿出來。”
“讓我猜猜,你們分彆是四大家族布置的後手。”席勒打量著幾人說:“20年的時間裡,一人尋找一種金屬,然後把它們拚湊起來,召喚偉大的黑暗存在。”
事已至此,傑羅麥兄弟也不打算隱瞞了,他們點了點頭,誰知席勒卻說:“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個計劃可能被篡改過,你們當中有叛徒?”
“不可能。”科波特說:“正因為擔心計劃有問題,他們才會讓小輩來做,我們從未正麵接觸過邪神。”
“但你們依舊被汙染了。”
“我們是主動被汙染的。”傑羅麥撩起了自己衣服的下擺,那紅色的傷口裡麵赫然是細小的肉芽,他說:“這是經過培育的可控的汙染,除了提高我們的生存能力之外,也可以讓我們避免被二次汙染,同時可以幫助壓製我們體內的金屬,那玩意兒可不是普通人隨便就能拿著的。”
“很好。”席勒評價道:“那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我們也很想知道。”傑羅姆盯著他說:“計劃當中本來不應該有你這個變數,但看在你有價值的份上,我們也沒有阻攔你。”
“事實上,我接收到了求救信號。”席勒說:“一個信任我的朋友讓我去酒店的1905號房找他,你們猜那是誰?”
“布魯斯·韋恩?他也是計劃的一環,他得負責拖住那個邪神,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邪神對他就是很感興趣。”
“這麼說來,他是和邪神打交道最多的人了?”
“算是吧。”傑羅麥回答道。
“既然他和你們是一夥的,那他其實根本沒必要來找我求救,既然他這麼做了,就證明他已經不再信任你們了,這就證明你們當中可能有內鬼。”
眾人的氛圍為之一滯,科波特先開口說:“不可能,我們都確認過了……”
“邪神的事兒,誰敢打包票呢?”席勒歎了口氣,把戈登的腦袋放在了桌子上並說:“不論你們相不相信,我知道的比你們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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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腦袋裡的這玩意兒不是第五個金屬。”席勒說:“他從接到任務的那一刻起就落入了邪神的圈套,這是一個完全的騙局,如果你們用他腦袋裡的那東西來布置法陣,一切就前功儘棄了。”
其他幾人麵麵相覷,他們並不知道該信誰,席勒確實是唯一的變數,但這個古怪的人也有可能是邪神的傀儡。
“我們不會相信你的。”科波特說:“那個邪神最擅長蠱惑人心,化作各種各樣的形象來取信於人,我們的長輩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我的母親到現在還深陷在瘋狂的幻夢中,我不會相信你的。”
“那就把我的人還我。”席勒也不打算和他們多談,他朝著那個池子走去,傑羅麥兩兄弟交換目光,麵容都露出凶相。
彼得靜靜地躺在池子裡,閉著眼睛似乎陷入了一場美夢,席勒想去把他撈起來,但撲上來的傑羅麥兩兄弟把他拉開了。
“不能殺他。”戈登突然開口說:“陌生人的血可能會汙染池子,還是彆多事了。”
“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傑羅麥抱怨道:“好吧,那就這樣吧,我來把你的腦袋打開。”
席勒被撲倒,但似乎也壓根沒打算再站起來,他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坐著,但卻自顧自地掏出了那個鬨鐘。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玩意兒才是你們要的第五金屬,是瑪莎留下的,她似乎通過某些途徑猜出邪神會在誰身上動手腳,所以提前做好了防範,信不信隨你們。”
席勒直接把鬨鐘扔了過去,砸在了傑羅姆的身上,傑羅姆接住了,但卻沒從鬨鐘那裡看出任何異常,製造鬨鐘的金屬仿佛就是最普通的金屬。
相反的,傑羅麥從戈登腦子裡摳出來的那一塊散發著微弱的熒光,和其它所有金屬是一個畫風的。
他們還真就圍在一起,開始研究上了。
席勒真的有點受不了了,他小聲說:“我現在有點理解傲慢了。”
眾人把目光落在他身上,席勒又歎了口氣說:“我真的不明白你們的長輩有20年的時間準備,就沒有考慮過去英國請個專家過來指導嗎?你們有學過哪怕一星半點的神秘學理論知識嗎?”
席勒絮絮叨叨地抱怨著,“真是一群人敢做計劃,一群人就敢執行,你們就不想想你們的長輩裡有哪怕一個魔法師嗎?既然沒有,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憑借自己的臆想來對付邪神?”
“你們有沒有搞清楚,魔法也是個很嚴謹的東西,這麼多年以來發展出了成熟的理論,有一套自己的規則和流程,有很嚴謹的體係。”
“哪怕這些東西在魔法世家看來就是本能,但對你們這群普通人來說有很強的知識壁壘,你們什麼都不懂就敢動手乾,哪怕有20年都不想著去找個學校學習一下,這能成功才怪了。”
“放吧放吧,你們想放哪個都行。”席勒擺了擺手說:“反正放哪個都成功不了,你們愛放哪個放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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