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張明的人狐之戀還沒開始,就被他爸張大富殘忍的打散了。
沒有了白狐,張明又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基本上也不咋說話了。飯也吃的很少。每天就靜靜的望著窗外。張大富看著兒子這樣,也心疼。可大師的話,不能不信啊。因為工作的繁忙,他不能天天在家,隻能囑咐傭人多做好吃的,想辦法跟張明說說話。
過了一段時間,就在傭人擔心張明會餓死的時候。張明居然開始吃飯了,傭人趕緊打電話告訴了張大富。張大富也沒多尋思,吃飯了,這是好事啊。
直到有天晚上,傭人聽見張明臥室有個女的聲音,悄悄告訴了張大富。張大富匆忙趕回家,踹開了張明臥室。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在窗戶那跳出,張明驚慌失措。
“說,剛剛的是不是那白狐?”張大富嚴厲的看著張明說道。
“是,而且她已經變成人了,我要娶她為妻!”張明鼓著勇氣對著張大富喊道。
“孽障”張大富怒罵出聲,抬手給了張明一巴掌。轉身下樓,立即讓手下人備車,他要去找那個大師。趕到了大師那,跟大師說明了情況。大師沉默了一下,拿出來一根針,一盤香,遞給了張大富。
“針插在白狐人身的人中穴,這迷香要在這之前點燃放進他們屋裡,要不你靠近不了白狐。”
張大富認真聽完,拿著大師給的東西就回了家。第二天晚上,張大富囑咐傭人把迷香送進張明臥室。過了兩小時左右,張大富打開張明臥室門走了進去,屋裡果然有一白衣女子在昏睡。張大富拿起銀針,插進了白衣女子的人中穴。
隻聽一聲慘叫,白衣女子麵色猙獰,渾身顫抖的看著張大富。
“我是狐妖不假,可我從來沒有害你們的心,更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如今你居然對我下如此毒手,毀我道行!”白衣女子聲音顫抖著說道。像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這時張明醒了過來,看見白衣女子,人中插的針,直接給拔了下來。白衣女子瞬間變成了白狐,看樣子道行是毀了。隻見白狐留戀的看了張明一眼,跳到窗戶那,頭也不回的走了。
從那晚開始,莊園周圍每天都會響起淒厲的聲音。莊園的傭人也都嚇跑了,張大富本來想搬家,遠離那個地方,可張明一直不肯走。
“那個大師呢?你沒再去請他來對付白狐?”柳俊打斷了張大富的話,疑惑的說道。
“那個,白狐,她還有爹媽,那倆大狐狸很厲害,大師不是對手,被打成了重傷。”張大富猶豫了一下。畢竟他惹不起白狐,但也惹不起我們,畢竟他跟墨漓真的因為這富商沒說實話,準備不足被白狐打傷打死。糟老頭子絕對能把他削成人棍。柳俊想到。
墨漓沒有說話,柳俊則尋思著他們是真的活該啊。不光那個大師活該,這張大富也不是什麼玩意。早知道就該讓墨漓多收點錢。
“你這人,不是實誠啊,聽你的意思,有個挺厲害的大師都給打重傷了,那這活讓我們怎麼弄”胖子說到。他雖然不知道柳俊他們收了多少錢,但這可是個獅子大開口的好機會啊。知我者,胖子也。柳俊給了胖子一個讚賞的眼神。
“這個,是我沒說明白。我道歉。除了三十萬定金,我再加三十萬,算是我對各位的補償。”商人就是商人,胖子這麼說,他怎麼可能不懂啥意思。
墨漓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車開了近兩個小時,終於到了張大富莊園那。天也黑了下來。畢竟在火車站出來就傍晚了。
“各位大師,一會有人把各位領到各自的房間,飯菜一會就好,還請各位大師早點下來用餐。”張大富領著他們進了莊園說道。
跟著傭人進了房間,把包什麼的放下,洗了個澡,就下樓了。墨漓跟胖子已經在餐桌那了。這大餐桌,在上麵躺著睡覺都不用擔心自己軲轆到地上。
菜品很豐盛,四個人上了二十多道菜,真奢侈。可惜,咱得吃的文雅點,畢竟人家把咱當大師,你見過哪個大師跟餓死鬼投胎似的。旁邊的死胖子就不用在乎這些了,那讓他吃的,盤子都跟鏡子似的,把大廚喊來估計都看不出來這原先做的啥菜。柳俊看了看胖子,心裡想著。
酒足飯飽,開始乾活。墨漓不斷的在這房子周圍貼著符。甚至土裡也埋了幾張符。忙活了好一會後。又拿著幾張符遞給了柳俊。
“這次的狐妖道行應該不低,可能會有一場大戰,我不一定能顧及的到你。這幾張符你拿著,五張普通的雷符,一張五雷符,五張金身符。五雷符,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你道行不夠,可能會受到反噬。”墨漓囑咐柳俊道。
金身符,顧名思義,化作金身,一貼身上就生效了,隻不過隻能維持十分鐘,還得傷害彆超過它的承受值。雖然時間短,但勝在不用咒語。至於為啥不用咒語,你想啊,人家馬上都要打到你了,你還在那念咒,估計你咒還沒念完,就給打死了。
一切都準備好,就在客廳沙發上靜靜的坐著等待白狐的出現。墨漓早已讓張大富把張明帶到了客廳。現在的張明,雙目無神,骨瘦如柴。靜靜的在那坐著也不說話。而張大富則命人把張明先綁了起來,也不知道為啥。
晚上十點左右,房子周圍果然響起了淒厲的慘叫聲。這時,張明忽然瘋狂的掙紮了起來。
嘴裡大喊著“小白,小白。我的小白!”雙腿不斷的撲騰著,似乎想要衝出去見他的小白。不得不說,這張明的起名水準跟柳俊差不多,白狐就直接叫小白。這要是灰狐,叫小灰啊?
門外的淒厲聲越來越近,似乎也想要進來,但似乎是忌憚墨漓貼的那些符文。
“你們這些假道士,假和尚,又想傷害我的小白。”張明瘋狂的朝柳俊他們怒吼。
柳俊擔憂的看了墨漓一眼,因為他覺得白狐其實挺可憐的,一直沒傷人的心思,卻被毀了道行。
“那些符咒,隻是威懾,警告的作用,沒有我的引導,它們不會傷害白狐。”墨漓好似看懂了他的眼神,解釋道。
唉,那就好,真心的不想跟白狐它們打。輸了,墨漓會受傷,他不願意。贏了,收了白狐,也不好。那跟那個佛家大師又有什麼區彆。柳俊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