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咱們跟他們直接對上,肯定不行,那就來個借刀殺人”綠蛇婆婆陰笑著說。
兩個小時以後,在“咚咚咚”一連串厚重的鼓聲下,原本喧鬨的寨子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開始向廣場的方向集中。
可以看見,一大夥身穿苗寨的男男女女坐在了廣場的椅子上,一個個趾高氣昂的樣子,這些都是各大苗寨的寨主,巫師什麼的。
三大派係很明顯的分開來坐,涇渭分明,不隻是這些高層,各大寨子來看熱鬨的人也是分成了三個方陣,兩大派係之間氣氛的緊張程度不言而喻。
不過可以明顯看到,中立陣營的人數最多,支持大巫師一脈的人最少,僅僅隻有支持蛇口大寨的幾分之一而已。
在一群人的敬畏的目光下,綠蛇婆婆跟沈佳兩人率先走進了廣場,偌大的空間鴉雀無聲,沒有一點雜音。
緊接著,琉璃攙扶著一個老太太走了過來,這老太太不是彆人,正是苗寨的大巫師,紫婆婆,在他們身側,有一個身穿傳統苗服的中年男人,正是紫鳳大寨的寨主,苗寨現任土司。
全場的人無不肅然起敬起身行禮,發出龐大的聲音“參見土司,參見大巫師”
按照往常大會的規矩,台上最前方,應該是兩把椅子,一把是土司的,一把是大巫師的。
而這次,是整整一排椅子,這是蛇口大寨布置的,狼子野心,顯而易見,這是要拉著多少勢力跟土司還有大巫師平起平坐。
不過大多數苗人都沒什麼意見,均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你們什麼意思?”土司黑著臉問。
“沒什麼意思,這不是像著外麵的世界學習麼,您跟大巫師,還是坐中間位置,這裡比較尊貴”沈佳接口到。
“與時俱進,土司大人,還望多采納一些意見,這樣不是很好麼”綠蛇婆婆不緊不慢的說。
此時的綠蛇婆婆跟蛇口大寨的寨主代祿卡哈尼,已經在這一排椅子上坐好。
而紫婆婆微微咳嗽一聲,臉色蒼白,看起來虛弱無比,聞言並無半點反應,麵無表情的被琉璃攙扶著坐在中間位置。
土司狠狠地瞪了一眼綠蛇婆婆,也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沒有大巫師紫婆婆的支持,他深刻感覺到了什麼叫獨木難支。
等土司跟紫婆婆落座以後,綠蛇婆婆嘴角上揚“土司大人,大巫師大人,這苗疆大會,乃是咱們苗疆的盛世,有很多人都想著過來看看,老婆子我自作主張,就邀請了一個勢力過來看看,還請土司大人跟大巫師大人不要介意啊”
“綠蛇婆婆,你放肆,苗疆大會必須是我苗人才能參加,你居然敢邀請外來勢力,你是要破壞苗疆的傳統麼?你好大的膽子”土司一拍桌子,怒罵道。
“土司大人,您不用這麼生氣,有些傳統,本就是用來打破的,更何況,來參加大會的勢力,還帶來一份,咱們苗疆無法拒絕的賀禮呢”綠蛇婆婆麵對暴怒的土司,毫無懼意的說道。
“賀禮,什麼賀禮能貴重道破壞苗疆的傳統!”
“金蠶蠱呢?咱們苗疆大巫師代代相傳的金蠶蠱呢?”綠蛇婆婆不緊不慢的說。
“金蠶蠱?”土司詫異的看了琉璃一眼,他很清楚,這一代的金蠶蠱,早就被紫婆婆放在琉璃身上了。
而且金蠶蠱曆代相傳,僅此一隻,也是作為大巫師的憑證,類似於傳國玉璽。
這要是太子登基的時候,出現兩個傳國玉璽,可想而知,這個事有多大。
“不可能,金蠶蠱就隻有一隻”琉璃此時也皺眉說道。
金蠶蠱本就是在所有蠱中廝殺,脫穎而出,僅剩它一隻的時候,用大巫師鮮血培育,才能正是成為金蠶蠱。
她阿婆隻培育了一隻,這個她是知道的,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培育金蠶蠱的方法,怎麼可能擁有金蠶蠱。
“是不是就隻有一隻,等這個勢力來了以後,你們不就知道了麼”綠蛇婆婆冷笑道。
“咳咳,請那個勢力上來吧”紫婆婆虛弱的咳嗽一聲。